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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微微搖頭道。
這一番話，頓時讓龍妖臉色大變。
他很清楚自己的來歷。
但別人不知道。
只是眼下夜玄這番話，卻是表明了對方也知道他的來歷！
“你到底是誰？！”龍妖臉色陰沉了下來。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夜玄淡然一笑。
龍妖深深地看了夜玄一眼，隨后目光又是落向小龍女，沉聲道：“你屬于我，不管你走到哪里，跟在誰的身邊，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言罷，龍妖也不眾人是何反應，主動隱于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小龍女依靠在喬新雨身旁，瑟瑟發抖。
喬新雨輕拍小龍女肩膀，示意沒事兒。
“走吧。”
夜玄輕聲道。
眾人繼續前行。
齊長生跟在夜玄身邊，似有疑惑。
“你想問我為什么不殺他是嗎？”夜玄說道。
“魁首高見。”齊長生恭敬道。
夜玄神情平靜，慢悠悠地道：“他其實也挺慘的，什么都沒做，被人圍殺致死，一縷殘魂能得以轉世重生，也挺不容易的。”
齊長生聞言，頓時反應過來。
傳聞在極早的年間，鼎州并沒有白龍山脈。
后來那里發生了一場屠龍大戰，將一頭真龍斬殺于鼎州，最后那真龍隕落之地，便形成了白龍山脈。
小龍女是那頭真龍的龍珠化形。
而龍妖，則是那頭真龍的一縷殘魂轉世。
這，便是其中的恩怨。
昔年那場屠龍大戰，夜玄在旁看著，也清楚其中的緣由。
這也是為什么這個龍妖氣勢洶洶殺來，夜玄卻饒他一命的原因。
終究也是可憐人。
至于所謂的龍珠屬于龍妖，這本就是錯誤的。
因為不管是龍珠還是龍妖，其實都已經不再是那頭真龍。
哪怕他們的起源與真龍息息相關。
但現在，他們都是兩個獨立的生靈。
就因為小龍女是龍珠化形，就天然該被龍妖吞食？
沒有這種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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