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祭日?”盛予墨终于出声,几乎带了凉笑。 这一声笑,令王自达紧绷的神经终于猛地断裂。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他像疯了似的,大吼大叫,“简家有鬼!那晚上鬼过来,把萧漫带走了!他们都说那是萧漫的生魂怨灵,不信你们去找别人问!简家人人都知道的事,为什么只找我问,我什么都没做过,呜呜……我又没把她锁起来……” 不用怎么多问,他就把所有有关萧漫和贱东西的事倒了个一干二净。 “两个佣人分开审讯,供词没有差别。”苗祯对盛予墨汇报。 “那姓严的怎么说?”盛予墨并没有忘记,这里还关了一位大师。 苗祯闻言,冷笑一声:“少主猜得没错,他根本就没有算到什么小西小姐的方位,是他那天在美食广场见到的。” 盛予墨骤然起身:“去找几张萧漫的照片过来,拿去给姓严的指认。” …… 严大师当大师这么些年,从没吃过这种苦头。 盛予墨手下那个审讯人,像从满清十大酷刑里穿过来似的,手段刁毒,要不是被折磨掉了大半条命,他怎么能把吃饭的底都交了哇? 听到动静,他就有气无力地叨叨:“我真的都说了,我只求一条活路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