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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午五点半，公司职员都下班了。

    慕霆萧还没出来。

    楚云有点等不住了。

    也不知道他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录音。

    宋小姐和林若思谈，大概也没到二十分钟，他就算一遍遍的听，能轮回十几遍了。

    楚云进入办公室后，发现里面的灯都关闭了。

    他把办公室灯打开，慕霆萧不在办公室里。

    敲门进入后面的起居室。

    起居室内，还是没有灯光。

    他把灯点亮。

    起居室只有抽油烟机在响动，而玻璃窗旁边，慕霆萧就一直站在哪儿。

    背影孤单落寞，看似很凄凉。

    他的脚下，是一堆烟头。

    下午，整个下午他一直在这里抽烟。

    打开抽油烟机，是想把烟气换掉，以免烟雾引起火灾报警。

    他从不抽烟，也没抽烟的习惯。

    为什么会抽这么多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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