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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之轩朗然道：“只要不夹杂心灵精神之力，蛊惑人智，又或者使用暴力手段迫人就范。其余，你愿意奉行何等思想，又准备如何宣传，都是天下百姓选择的自由，我大隋可从来没有限制过这方面的事情。”

    “是吗？”莫甘娜身体侧过来，正对着石之轩，眉毛挑了一下，眼神却沉了下来，道，“是啊，你们确实不会干涉我宣扬自己的思想，只不过是我们恶魔文明的人，每次出去想找个地方好好跟人家讲讲堕落自由的东西，就总是会跑出一两个……”

    她想了一下，找了两个形容词，“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家伙，我们说一句，他们能捣乱一百句。”

    “那是徐文远的人，不过，他们可不是在捣乱，只不过是剔除你们言语之中的陷阱，让那些听众可以更客观，更理性的看清自己内心，如果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还愿意选择你们的思想，这才是真正适合加入你们恶魔文明的人才。”

    石之轩反手以指节轻敲着栏杆，说道，“据我所知，一年以来你们也在多个星球之间发展了超过六百名部众，都是精英，这不是很好吗？”

    莫甘娜捏着酒杯看着对方，定定地说道：“你说的好有道理，不过我想打人。”

    “哦？是谁冒犯了女王阁下，要在下出手代劳吗？”石之轩言笑晏晏。

    “嘁！”莫甘娜晃了晃酒杯，换了个话题，道，“你们那位圣皇陛下是不是还没出来呢？”

    “三大邪神，难以磨灭，陛下在镇压他们的同时，又要调理亚空间，唤醒已知宇宙的元气活性，一年的时间还远远不够。”石之轩神色沉肃了一些，“不过，陛下纵然未曾离开亚空间，却有旨意传下，这也正是石某来寻莫甘娜女王的原因。”

    莫甘娜放下酒杯，道：“刚才非要故意戳我痛脚，现在要说的，该不会也跟刚才那件事有关吧？”

    “确实。”石之轩点头，“按照陛下的旨意，我等，有意为莫甘娜女王宣扬威名，需要你的配合，并且，要请女王行走星海，感应各处星球文明的潜意识，由石某陪同。”

    “帮我搞宣传，有这么好的事？”莫甘娜双手撑着栏杆，俯瞰着这座城市，沉默片刻之后，道，“跟那三只邪神有关？”

    “只宣扬事迹，不宣扬思想。”石之轩默认之后，笑道，“我们会让天使、烈阳等各方文明配合，让女王阁下在宇宙之间成为堕落自由，成为放纵狂欢的象征，你将会是一切恶魔的创者，欢愉的主人，纵情的公主。”

    莫甘娜神色微动，已经有些明白对方的意思。

    “您将会是一切美好与邪恶揉合的象征，是艺术的载体，无分雌雄，无分物种，而是追求堕落与欢愉的，只需向您祈祷，并可以获神垂怜，以臻至于极乐的境地。”

    石之轩的描述仍在继续。

    其实就像是直接背了一整套的宣传方案。

    莫甘娜听着听着，笑了起来：“我是不是还应该改名叫色孽？”

    “名号不重要，只要莫甘娜女王能代取其本质。”石之轩道，“这将是最凶险的本源之争，败者将被抹去存在的痕迹，或者是被吞噬，成为对方再度进入已知宇宙的触手，女王阁下，愿意一试吗？”

    “色孽，也能够算是华烨那群贱人搞出来的东西吧。”莫甘娜捏紧了手中的酒杯，道，“堕落自由的异彩纷呈，哪里是那种单调的纵欲失控能够对比的？有你们帮我搞定外在……”

    咔！酒杯粉碎。

    “本女王难道还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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