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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子忽然很激动，看样子有些想哭，“造孽啊！这就是报应，报应啊……”

    我一头雾水，看着老人这样激动，我有些不忍心，但是有些事不是不提就代表不存在，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那个……昨天有个女子死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尽管我察言观色，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想到，老婆子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杯子砸过来，幸好我眼疾手快接住了。

    她怒气冲天，“没有关系，她死在哪里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愣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激动，不过……当天在现场，之所以对她有印象，完全是因为当日她哭得那样惨烈，一边哭着一边骂骂咧咧。

    想必是至亲关系，同时又爱又恨，到底什么深仇大恨，能骂成这样？

    “外婆，外婆……你不要生气……”

    小朋友已经红了眼眶，拽着老婆子的衣袖。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样场景有些揪心。

    也终于明白过来，这老婆子的精神应该受了刺激，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或者说，和人不一样……

    心下想要开口，又感觉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于是我便闭嘴了。

    这时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是方叔打来的电话……

    “喂，方叔。”

    “小解啊，你走到哪里去了？我跟着你进来，但是跟到一半，就无影无踪的，快回来吧！”方叔的语气有些紧张。

    我便笑道，“方叔，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这边遇到一点事。”

    “啊，好，我们等你回来。”

    “好！”

    我笃定回答。

    方叔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挂掉了电话。

    接电话的功夫，老婆子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小孩子坐在破败的沙发上。

    一双清澈的眼睛张望着我，看上去极其孤独，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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