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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李星星的目光，售货员小哥道：“好些是文物商店收上来的老玉改制而成。”

    “改制？”李星星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前的老工艺不受欢迎嘛，改制从民国时期就出现了。”售货员小哥很了解这段历史，他拿一枚胸针给李星星看，“好看吧？满绿雕刻的牡丹花，以前是簪子上的花片，改成胸针后就很好卖，还有那个镂空的吊坠，以前是个大别子。”

    胸针在李星星眼里的表现就那样吧！

    很一般。

    种水一般，绿得不够匀称。

    倒是那個吊坠很好看，满绿晶莹，水头十足。

    李星星请他给自己拿出来，“真没有更好的翡翠了？别哄我，尽管拿出来。”

    售货员小哥笑道：“柜台里的您看不上，那就没有了。不是哄您，是头年有个港商来过一趟，买走一大批翡翠和田玉，给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

    “哪位港商啊？”李星星随口问道。

    售货员小哥想了想，说：“叫贺鸿飞，做古玩玉石生意的，年年都来国内采购。”

    “这名字有点耳熟。”李星星道。

    夏明星当即回答：“就是去年春节在国际饭店里花高价从你手里买走一百零八幅老虎剪纸的那位，他不就是叫贺鸿飞吗？经营玉石古玩。”

    李星星想起来了，“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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