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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问道。

    “对，是……”钱进回道。

    “你见过黑熊精的这个朋友吗？”

    张凡继续问道。

    “没有……”钱进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黑熊精这朋友什么实力吗？”

    张凡继续问道。

    “黑熊精倒是提过，说是比他的实力还要强，但具体什么实力没说过，黑熊精的实力在第三境第二段。”

    钱进回答道。

    “黑熊精的住处你知道吗？”

    张凡继续问道。

    “不知道，我和黑熊精都是电话联系。”

    钱进回道，然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不用了……”张凡摆了摆手。

    张凡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一把将钱进抓了起来，扔到了车子上，驱动车子，上了高速，直奔平山市。

    路上，张凡联系了樊谦，把情况跟樊谦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樊谦会在平山市特殊部门等着张凡。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张凡提着钱进，来到了平山市的特殊部门。

    看到樊谦，钱进的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说了声，“会长……”

    “哼……”樊谦冷哼了一声，“枉我对你一片信任。”

    “会长……”看钱进的样子，似乎是想辩解几句，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樊会长，之前咱们约定了两件事，一是查到半年前连环命案的真凶，将其绳之以法，另外一件事，是抓到尖峰市特殊部门的叛徒。

    这两件事，我只完成了后面那件，所以，你只需要支付我一半的报酬就行了。”

    张凡斜靠在沙发上，一脸疲惫的看着樊谦道。

    从昨天晚上开始，张凡便一直在开车赶路，怎么可能不疲惫？

    “诶，这话说的，怎么能付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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