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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青色的蝴蝶？”

    杜蓝一听到张天浩的提问，声音之中还是一颤，马上便故作轻松的问道：“站长，你不会真的偷看人家了吧？”

    “我想，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我不想多作解释，本来我还准备把你当作核心的成员的，可你却让我很失望。”张天浩还是叹了一口气，声音之中也有些失落。

    “我没有想到，我准备信任的杜蓝你，竟然是日本人的特工，而且是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怪不得他们没有审出你任何的东西出来。”他的脸色平静，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好像说的是一件与他无关的无关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是日本人的间谍，你不会搞错了吧，站长，这个我可不愿意承认。”杜蓝一听，顿时有些急了，毕竟一旦被认定，她的后果是什么，她的心理还是相当清楚的。

    “杜蓝，我真的不愿意这么做，我到现在一直在思考，余雄他们抓你是不是太顺利了，而且顺利到你能抗住三四天的折磨。真是太失望了。真的！”

    “站长，你不会搞错了吧，我是天津派过来的杜蓝，我真的冤啊！”杜蓝的脸色也是微微变了色，甚至声音都有些微微激动。

    “我在北平破获过日本人的蝶小组，最终还是逃了两个，其中便可能有你吧，至于什么与男朋友没有结婚，那都是骗人的吧，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到日本人地盘上，年前我已经把日本人人种的计划报上去了。”

    “你认为你们一个姑娘会不知道吗，特别是中统这样天津一个重要机构，只要不是傻子，没有一个姑娘会愿意过来的。可是你偏偏过来了。能告诉我，我说的这个对不对吗？”

    “站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日本人的间谍，我真的不是！”杜蓝看着张天浩平静的脸上，即使是黑暗之中，看得不清楚，却也感受到一股平静之后暴发出来的杀意。

    “另外，柳前进背叛，按理说，日本人不会那么快对付他，应该是你卖给日本人的吧。”

    “至于周放，可能也是你告诉他们的，或者是周放是管不往下半身，才背叛的吧？”张天浩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声音不大的说道。

    “我真的不是……”

    杜蓝还想解释，可是张天浩直接摆了摆手，无奈的叹息道：“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绽在那里吗？”

    “我不知道，不，我不是特务，我真的不是日本人的间谍！”

    “你最大的破绽，便那块青色的蝴蝶，那是蝶小组的标志，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其中一员，我知道中统到处是筛子，想要补都补不上来，现在看来还真是的。”

    张天浩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道：“老实交待吧，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真的！”

    “我不是！”杜蓝急得快要骂人了，甚至眼泪都在眼里打起了转，好像随时都可能流下来，眼中更是带着哀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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