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前辈终于发现了啊。”程北郭的唇角挂着一抹淡笑,视线往隔壁飘了飘: “我请技术组进行过比对,这张画像与任何名人都没有相似点,这便表明,这张画像就是……” “就是凶手!”韩劲松等不及地接下了话头,语声居然有些颤抖:“这是……这是凶手真正的长相。” 他反复地看着这幅肖像,似是要将画中的一切铭记下来。 程北郭微微颔首:“是的,前辈。这张脸很可能就是凶嫌真正的长相。这位目击证人因为超忆症的关系,记住了凶手的几处特征。 当然,他也与此前的目击证人一样,受到了某种障眼法的影响,但因为他本人记忆力超群,又是搞艺术的,因此,他还是准确的画下了记住的那一部分。” “这东西当年就提供给警方了?”韩劲松问道。 程北郭点了点头:“目击者当年不仅提供了画像,还提供了一段证词,但因为证词太奇怪,所以未被采信。” 韩劲松闻言,不由得身体再度前倾,急急问道:“什么证词?他提供了什么奇怪的证词?” 这系列案本就诡异万状,他本能地认为,越是奇怪的证词,便越具价值。 程北郭浅啜了一口清茶,缓声道:“他作证说,那个背画板的男人和汪洁母子说过话后,新安县便独自下了车。 在那之后,直到火车抵达终点站,所有乘客全部下车,目击证人也没再见到过汪洁母子。 换句话说,他最后一次见到法洁母子,就是在他们和背画板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其后,这对母子便消失了。” “消失了……消失了……”韩劲松两眼放空,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眉头渐渐拧成了疙瘩。 失踪与消失差不多是一个概念。 可不知何故,此时听到这三个字,他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相信目击证人的记忆力,也认为对方没有撒谎的必要。 如果以他的记忆力都没记住汪洁母子是何时下的车,那便表明,他们母子二人,确实是“消失”了。 两个成年人——其中一个还是青壮小伙子,他们是如何在一列开动的火车上,凭空消失的? 这一疑问,专案组并未给出答案。 韩劲松满腹疑团,却也没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 程北郭见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将桌上的资料尽皆收起,用一种较为轻松的语气说道: “虽然还是有不少未解之谜,但是,这个礼拜到处跑还挺有收获。” 韩劲松应该是知道他的行程的,便问:“你不是说再过两天才会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程北郭一面收拾文件,一面漫不经心地道: “侯婉华的表妹——就那个八十多的老太太,听说我要回辽城,就请我带她曾孙女一起走,说是她曾孙女也要回辽城,怕一个人回去路上不安全。 我本来没想答应,不过后来我发现,老太太的曾孙女是个演员,和最近失踪的许雅婷在同一个剧组拍戏。 当时调查工作已经收尾了,我想干脆顺路做个问询,所以就提前结束了行程。” “哦?”韩劲松调侃地笑道:“原来是当护花使者,怪不得回来得早了。” 程北郭不在意地道:“也不算护花吧,主要还是查案,不过陈芷瑜——这是那个曾孙女的名字——知道的并不多,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其实,线索还是有一些的,但与案件无关,都是关于苏音的。 陈芷瑜对调查工作不是很配合,表现得非常冷傲,明星架子很足。 而每每提及苏音时,她也总是一副不屑的语气,仿佛根本想不起剧组还有这么个人。 程北郭旁敲侧击问了两次,见她拿腔捏调地,便也失去了打探消息的兴趣。 因此,确切说来,他这趟回程真称不上护花,只能说是整理思路顺带着瞅一眼陈芷瑜丢没丢而已。 虽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其实非常希望地他主动找过去搭话。 可是,既不能提供案情线索,又不肯提供大能的性格喜好,于他而言,搭话成本太高,遂不作考虑。 聊完了行程,两个人又就案情讨论了几句。 此时,会议室里的苏音表情是这样的: o o o||| 程北郭这一个礼拜居然都不在辽城? 那么,谁来告诉她,辽城警局方向的法术波动哪来的? 那可是时空系的波动,难不成辽城警局里还藏着个老程家的子弟? 可是,金易得昨天才在电话里说过,此番来辽城办案的修士警察,也就程北郭与宿家兄弟三人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