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越帝微微皱眉,道:“瑾儿为何替歩玉堂求情?”容瑾扬眉道:“儿臣什么时候替他求情了?儿臣只是说,父皇与其将他流放西疆,还不如直接杀了算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免得华国人一直说咱们不尊重读书人。” “……”难道直接杀头比起流放更最终么? 西越帝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这次的事情也确实是……传朕的旨意,将歩玉堂夺取官职,变为庶人吧。此时到此为止。” 说罢,西越帝也不再理会众人的神色,直接挥挥手起身离开了。 西越帝一走,书房里气氛就有些古怪起来,秦王先救忍不住发难了,“九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包庇歩玉堂?”这已经不是歩玉堂该不该杀的问题了,而是留着歩玉堂简直就是让人嘲笑秦王府无能。 容瑾扬眉,懒懒的看着眼前怒发高张得侄子,“封王了,胆子就大起来了么?想要为父报仇有本事你去找凶手啊,跟个五品小官为难就算你能耐了?你父王我大哥和花钱请歩玉堂护驾了,还是父皇亲自将他托付给歩玉堂保管了?” “他身为臣子,本来就该保护皇子!”秦王怒道。 容瑾点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身为臣子应该是为父皇尽忠,好好治理地方呢。不如明儿本王禀告父皇让左相大人当秦王的贴身侍卫如何?免得哪天秦王出了什么意外,整个京城的官员不都是失职了?” “你简直胡搅蛮缠!”秦王咬牙切齿。 在场的众人习以为常,豫王什么时候不胡搅蛮缠了才是不正常。 “豫王殿下,陛下有请。”蒋斌急匆匆而来,看到容瑾还在立刻松了一口气。自从九殿下出宫建府之后似乎越加的不爱在外面走动了,平日里除了上朝和偶尔出门走走几乎都是待在府里闭门不出。有时候陛下宣召不高兴也不肯出门。蒋斌深深地觉得每次去豫王府传旨都是一种折磨。幸好豫王府的大总管倒是十分懂事,每次被豫王殿下憋屈之后总是很快就会得到大总管的精神和物质上的安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