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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道：“每一次先帝征伐诸天战场，朝堂之上都会风起云涌，但夫子哪一次让书院参与过？”

    “还有，不说本朝，就算前朝的数千年时间。”

    “我书院又何时参与过这些事情？”

    “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是夫子的意思？”

    “我知晓师姐因为当年的事情一直都不曾放下，可师姐，这不是你要参与其中的理由！”

    “再者来说，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她也早都不在了！”

    “你又何苦还不能放下呢？”

    中年男子似乎不说这句话还好，但是这番话一说出来，姜长老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

    冷笑说道：“什么叫做还不能放下？方衍，我问你，在你看来，难道我应该放下吗？”

    “那个恶心的女人，当年我是怎么对她的？”

    “你来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不清楚吗？”

    “但是后来她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这百年来就如同行尸走肉！”

    “我心中的恨，你告诉我，如果换做是你，你能放下吧？”

    “她是死了不假！”

    “但这根本不是结束！”

    “我只恨自己不能亲手杀了她！”

    “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现在这个机会，难道我还会放弃？”

    “方衍，你如果心里还承认我是你师姐，那你今天就不要拦我！”

    “不然的话，你我就真正战上一场！”

    “都说你已经快要到了那个境界！”

    “今天也让我来亲眼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

    中年男子脸色难看，深吸口气，柔声道：“师姐，不论到什么时候，方衍又如何敢不承认你？”

    “师姐应该知晓，师弟之所以阻止，更重要的是不想师姐进入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夫子不在，一旦师姐真的陷落其中，谁又能救得了师姐？”

    “师姐，不论如何，方衍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进去！”

    “师姐也不要想着和我动手！”

    “如今，师姐已然不是我的对手！”

    姜长老闻言，顿时哼笑一声：“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了！”

    说着，身形闪烁，猛然踏上了虚空。

    下一秒，方衍也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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