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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衍以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极为残忍的话：“长得不够帅。”

    【舔狗本狗】：“啊？是这样吗？”

    “是这样，下一个。”谢衍再次单方面地宣布了聊天结束。

    【江州张曼玉】：“尼古拉斯哥哥你好鸭！最近我真的有一件特别特别特别烦心的事，我想改名字，我觉得我的名字土土的，可麻麻不同意。

    我很喜欢‘曼’这个字，感觉这个字很温柔，很妩媚，让人听到就会想起来民国时期，穿着旗袍缓步行走在秦淮河畔的美人儿，再加上我的女神是张曼玉，我就更想改名了。”

    听到这里，谢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观着的林尔。

    林尔：“？”

    林尔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对谢衍太了解了，她的戒备心唰地一下就升了起来。

    然后，下一秒，林尔就听见谢衍对着粉丝说：“那你想一想奥特曼。”

    这位江州张曼玉同学明显有点儿回不过神来，连着“啊、啊”了好几声，可磕绊出了一句话。

    【江州张曼玉】：“……啊？奥、奥特曼？？？”

    谢衍“嗯”了声，语气不变：“现在还想改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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