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时老面前,她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没有文明的束缚,有的只是最原始的人与人之间的坦诚相待。 “有些事就算你不说,也自然会有人告诉我,是你自己坦白还是别人来说,你自己选择一条路。” 纪温晴咽了咽口水,被时老触碰过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头发都隐隐觉得发麻。 这种感觉远比当初陆明琛拿枪打中自己的血肉更为可怕,至少那时候是肉体的疼,而现在,却是精神上的折磨。 她咬了咬唇,力度之大,隐隐都咬出了血花,“我的确是去看了我妈,但那是我妈呀,她在牢里要是没人去探望,要有多可怜呐?” “可怜?她要是不进去,那么,现在在里面的人就是你。”时老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甚至,手落到了她的脖子上,狠狠掐住。 力度慢慢加大,似要捏断她的静脉血管一样。 纪温晴吓得瞳孔放大,大波浪卷披散在身体的两侧,整个人就像是落败的母狗一样,狼狈至极。 “爷爷饶命,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低声哀求着,因为被扼住脖子呼吸困难,整张脸也渐渐变得铁青。 “你最好明白自己的处境,我可不止只有你一个孙女,在说当年要不是江淑蓉给冗禄下了药,怎么会有你的出生?若你是个男孩也罢,要怪,就怪你生为女人,活该被人践踏!” 时老略带惋惜的语调令纪温晴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原本是温室里的花朵,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可现在却沦落到被人践踏侮辱的地步。 这双手这具身体,早已不在干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脏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