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酉时三刻,夕阳西斜。在落日的余晖中,赵军缓缓归营,而赵括仍旧站在鄗城北门城楼之上,眺望远方的云彩。 一片晕红才著雨,几丝柔绿乍和烟。英魂销尽夕阳前。 好一派冬日肃杀之景也!赵括正感叹着。 “见过我王!”廉颇一身戎装,单膝下跪对着赵括拜道。 赵括转过头,笑眼盈盈地扶起廉颇,还未等赵括说些什么。 见着王上的廉颇,好容易按捺下的激动心情,又被赵括的一身惨状勾了起来,刹那间眼含热泪,再次拜倒在地,心中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末将,来迟了!” 言毕,以头抢地。 也怪不得廉颇如此的心绪如此激动,实在是赵括的状况有点儿惨,嗯,不是有点儿,是很惨的那种惨! 原本光亮的铠甲满是血污与刀剑痕迹不说,更是有好几处破损,甚至里头的布甲都已然破损,漏出大块的已经结痂的血肉。最为夸张的是连护心镜都被不知是刀剑或是箭矢给压扁了一大块。可见战事之危急而频繁。 赵括大笑着将廉颇扶了起来,也不废话,结结实实地给了廉颇老将军一个熊抱! 随后双手拍着廉老将军的肩膀说道:“廉老将军来得不晚,刚刚好!正是燕军后路被断的消息传到,士气军心皆失,燕军上下皆为吾所擒,毕其功于一役,皆卿之功也!卿若是早来两日,这仗啊,且有的打呢!” “不敢承我王谬赞,全凭我王运筹帷幄,更是我王身先士卒,拼死以扛,方有此大捷也。末将,末将实在惭愧,若能早到两日,我王当不至于受伤如此之重也!”廉颇说着说着又要再拜。 “好啦好啦!廉老将军无需自责,卿已然在寡人令之七日之期前赶到,若再请罪,岂非在怪罪寡人算时不准焉?”赵括笑着调侃道。 “末将万无此想法也!”廉颇赶紧解释道。 “寡人知之矣!将军勿复言也。”赵括笑着打断了廉颇的解释,随即问道:“战场整理如何?收获如何?我军伤亡可曾统计好了?伤兵可曾安顿好了?” 廉颇见赵括问起了正事,也便赶紧汇报:“禀我王:战场已然整理完毕。自燕军主将国相栗腹、副将卿秦以下,共计俘虏燕军四万又四千三百余人,而此次鄗城大战中,我军共计斩杀燕军两万七千余人,缴获武备军资无数,只是粮草少了些,仅有七万人三日之食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