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宁宁回头,就见霍朗拿着两瓶玻璃瓶装的橘色汽水走了过来。 司宁宁干脆又站直了,“我以为你还要等一会儿……你吃了吗?我下楼给你点一份儿去。” “我在那边吃过了。”霍朗下颚抬了抬,示意司宁宁坐下。 之后坐在司宁宁跟前,当着司宁宁的面,中指拇指屈起对着瓶口一弹,就听“啵”的一声,汽水瓶盖直接被弹飞。 “……”司宁宁呆了一下,讷讷道:“你手真有劲儿。” “你把脑袋凑过来,准弹你一个大鼓包。”霍朗哑声一笑,难得开起了玩笑。 然而这笑话并不好笑,还成功获得了司宁宁一个大白眼。 如法炮制开了另一瓶汽水,霍朗哑声笑着将其中一瓶推到司宁宁跟前。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逗司宁宁,瞅着司宁宁瞪眼,他反而有一种被逗乐的感觉。 司宁宁扫了一眼汽水没动,吸溜一口面后,她咽下食物抬眼问霍朗,“你对梁院士了解多少?” 一会儿就要去找人家了,司宁宁想提前多了解一点。 “不多,知道的一些也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霍朗如实说道,之后把他知道的,尽数都告知给司宁宁。 司宁宁听完,瞬间有些发愁。 这梁院士是从农科院出来的,一直研究动物学,据说之前被牵连送去过西北,查清楚之后才被组织转送到了h省,就地为人民服务,帮助处理牲口方面的问题。 说白了,就是来当兽医。 因为之前在西北的一些事情,梁院士性格一直很敏感,但是在日常工作上面也是兢兢业业,完全不怠慢。 就比如说之前跟吉岭大队一个公社的周岗大队那边,犁田的牛病了,咋治都治不好,社员们都准备揭锅盖,料理牛的后事了。 这梁院士一个人硬是从县里走去了周岗大队,帮人把牛给治好了。 要说这么兢兢业业又刻苦的人,在知道社员被老鼠困扰之后,就算手里没有猫,也能给配一副老鼠药不是,怎么也不可能不管,可人家就是不管了! 因为这里面,它还有一件事。 按照霍朗说的他所听到的版本,就是之前有人在秋收时过来借过猫,当时说好了过完年分了粮就给还回来,结果呢? 年过完了,猫是没还的,但是还了一副猫皮。 说是猫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被药死了,后来又传出来,说是被人打了吃了…… 反正从那以后,别说借猫,就是给附近公社、大队的牲口看病,梁院士都积极不起来。 这事儿别人怎么想,司宁宁不知道,反正她听完之后心里挺不舒服的。 那猫如果真的是被药死的,找个地方埋了也就完了,到点儿了给人赔礼道歉如实说,谁都无法预料的情况也确实没办法,大概率都是可以被谅解的。 可被药死的猫会被扒皮么? 真正答案是什么,大家心里门儿清。 也难怪梁院士态度会变得刁钻。 “唉……” 忽然听到司宁宁叹气,霍朗低低笑了一声,“怎么?觉得棘手?” 转手又把汽水往司宁宁手边推得更近,“供销社放在冰褥子里冰过,喝喝看?” “……嗯。” 司宁宁犹豫了一下,托起瓶子喝了一口。 空间里有冰箱,司宁宁当然不是馋眼前的冰汽水了,而是纯属对这个年代的汽水感到好奇。 小口喝了一口,味道甜得过分,而且不知道是糖精还是色素,味道很大。很奇怪。 这样的一瓶汽水在供销社售价一毛,喝完把瓶子退回去,还能退五分钱回来,可是在大环境里,或许有许多的少年少女渴望、想要喝上一瓶这样的汽水,但实际上,大家并不会买。 因为觉得奢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