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仇根本不信他的话,已经有宫女见过两人,一想到谢时竹满是爱意在晏修然的怀中,晏仇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掉晏修然。 如果这把剑依然被他握着,估计晏修然已经死在他的手里。 他也不是怕满朝文武的指责,怕的是谢时竹厌恶的眼神。 在晏仇打算继续质问晏修然把谢时竹藏在什么地方时,一个侍卫急匆匆飞奔而来,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喘着大气说:“回禀皇上,奴才找到了皇后,她在御花园里,刚才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小腿受了伤。” 晏仇微怔,眼角余光扫了晏修然一下,不带犹豫地拂袖而去。 抚云忙不迭跟上。 晏仇一听到谢时竹受了伤,也顾不上晏修然,行色匆匆地前往御花园。 等来到的时候,看见谢时竹坐在地上,华贵的淡青色袍衣与拔地而起的花草融为一体。 她蹙着眉毛,撩开裙摆,隔着胫衣揉搓着小腿。 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遮挡了艳阳。 谢时竹以为是宫女去太医院拿来了药膏,眉眼柔和地仰起脑袋,直至看清来人后,她脸色唰一下惨白,冷漠地说:“皇上,您不是在为太后祝寿吗?还有闲心来花园。” 晏仇居高临下睨着她,方才谢时竹带着浅笑的脸印刻在他的心里,却又在看到他后,消失殆尽。 “你在这里干什么?朕不是警告过你,三个时辰之内来寿宴,”晏仇病入膏肓的想要让谢时竹温柔以待自己,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妄想,带着这份不甘心,他说,“难道你真想看到朕,提着摄政王的脑袋?” 谢时竹美目瞪着他,“既然是太后的生辰,我肯定要为太后送上礼,按照我们苍月的礼数,用露水泡茶,是寿宴给长辈最好的祝福。” 她语气一顿,眼尾逐渐有了红意,垂下鸦羽般的眼睫,嗫嚅道:“以前,娘亲生辰时,我也是取露水为她泡茶……” 她的声音虽小,但一字不差落入晏仇耳内。 晏仇流转的目光逐渐泛起怜惜,嗓音突然有点暗哑,朝身后赶来的抚云说:“传太医。” 抚云:“是。” 话音刚落,谢时竹嘲弄笑出声:“臣妾不过贱命一条,就不必传太医了…啊…你干什么?” 还没说话,晏仇从地上将她单薄的身形横抱起来,看着女人惊恐的小脸,他倏忽勾起了薄唇:“回锦安殿。” 晏仇脸上有了笑,平时戾气的五官却有了些许温和,漂亮至极的瑞凤眼,眼尾微微上翘,平添了份邪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