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时竹抵抗的手一顿。 “死罪,”晏仇低哑道,“当然,朕舍不得你死,但摄政王的命可是掌握你在手里。” 谢时竹仰头看他,男人高高在上,眸色深沉,她下意识垂下眼帘,羽睫簌簌发抖,说:“你想干什么?” “朕不会碰你,”晏仇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隐藏着痛楚,说,“可你得让朕忘记摄政王与你私通的罪。” 是啊,他想到等到谢时竹心甘情愿那一天,就算很晚,他也愿意等。 谢时竹杏眼凝视着他,不卑不亢,但良久过后,她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蹙着秀美,唇在晏仇薄唇上轻轻一碰,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在谢时竹喘不上气时,松开了她。 晏仇看了谢时竹一眼,眸中带着隐忍,迅速从水里出来,转过身,从这里离开。 在院内,他命令抚云让宫女为谢时竹沐浴更衣。 抚云在殿外愣了好久,心想,今日比以前都快。 平时怎么都在三个时辰后传唤他,可现在竟然只过了一个时辰。 抚云在心里叹气,皇上年纪轻轻,身体却越来越不行了。 随即传宫女为皇后沐浴更衣。 晏仇并未打算回承明殿,在谢时竹沐浴更衣时,他返回到殿内,自己脱下湿漉漉的龙袍,换上了寝衣。 半晌后,谢时竹来到殿里,瞧见晏仇还在,她微微蹙眉。 晏仇站在她眼前,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塌上,自己将蜡烛熄灭,静静在谢时竹身边躺下。 谢时竹睁着一双眼睛不敢睡,最终抵不过睡意,进入了睡眠。 晏仇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良久良久,直至天色泛起鱼肚白,他才缓缓下榻,披上了锦袍,系上袍带。 他去上了早朝,等退朝后,抚云跪在地上,语气不佳道:“皇上,奴才无能,没有将那日的宫女刺死。” 晏仇指尖正拿着奏折,听到这话后,脸色猛地一沉,将奏折扔在抚云脸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抚云说:“那宫女是太后的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