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时竹都被这两人的剑拔弩张吓了一跳。 毕竟原剧情中,彼此不和。 现在难道又要重蹈覆辙? 可别啊。 一个谢寂外加一个仲长遥已经够累了。 再加上一个樊缪舟,她不如死了算了。 在谢时竹惆怅时,一切都往反方向发展。 本来还生气随时要发火的樊缪舟,忽然立马换了副面孔,又腾起笑容说:“你是陛下的弟弟,自然是我的弟弟。” 下一秒,樊缪舟夺过谢寂手中的毛笔,换了一张新纸,一笔一划写了一首自创的诗。 又有些骄傲地拿起纸,说:“这是本王送给陛下的。” 随即,樊缪舟把纸递到了谢时竹手里。 谢时竹伸出胳膊,刚要接的时候,坐在最中间的男人,猛地将墨汁往纸上一泼。 好好的一张纸,变成了漆黑一片。 谢寂无辜一笑,“抱歉舟王,手滑。” 樊缪舟忍了许久的怒意再次迸发。 而谢寂漫不经心说:“不是说我是你弟弟吗?弟弟失手,作为长辈也要责怪吗?” 樊缪舟:“……” 他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很是精彩。 最后,扯了个僵硬的笑,似乎比哭还难看,“不怪。” 闻言,谢寂眼底掠过戏谑,又故作无事道:“皇姐,不是说要手把手教我写字吗?” 谢时竹赶紧反应过来,刚才她准备教他写字,仿佛打击到了谢寂的自信心,她也作罢。 不过,这小子主动要求,她肯定得好好教他学习。 “行。”谢时竹拿起毛笔,沾了点墨,塞进了谢寂手里。 谢寂接过后,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她。 谢时竹右手覆盖在男人的手背,轻轻地握住,认真地教着他。 谢寂眼神却没放在纸上,双目灼热地盯着女人的侧脸。 谢时竹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以上的肌肤,令她浑身不自在。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吗?”谢时竹佯装生气,呵斥了谢寂一番。 谢寂瞧见女人耳朵的红色,眉梢微挑,抿唇轻笑,这才把视线放在了纸上。 一边的樊缪舟越看越不对劲。 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这对姐弟根本不像他与樊织的相处模式。 樊缪舟心里有些愕然,但也没说什么。 * 谢海澜因为被打了二十个大板后,整个人卧床休息了整整半个月。 她终于能起来,身上的疼痛消失后,谢海澜第一件事就是想让谢时竹死。 可是,她不能凭一己之力扳倒谢时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