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寂微微颔首,背着书包离开。 * 樊缪舟到了大牢,见到了自己的父皇。 父皇被单独关在一个牢里,看到他直翻白眼,没有搭理。 对他还有气。 樊缪舟说:“父皇,你这是何苦呢?” 父皇瞪着他说:“你这逆子,朕要杀了你!” 樊缪舟脸色一沉:“你想杀我,不如想办法从牢里出来。” 他一句话又气得父皇喘不上气。 樊缪舟询问起了母皇以及樊织。 父皇虽然生气,但怎么说樊缪舟都是自己的孩子。 只能怪自己有这么不成器的东西,也没什么办法。 随后,便把樊织以及皇后安顿在宫外的事情告诉了他。 至于在哪里,他没说,毕竟谢时竹的侍卫还在旁边,说了不就是给对方缉拿的机会吗? 父皇又说:“你母后和织织在找你的妹妹。” 闻言,樊缪舟脸色一白,问:“妹妹?” 父皇叹气:“就是织织的姐姐,静宁公主,樊宁,很早以前,樊国与月国打仗时,由于两个孩子太小,你母后担心,就把他们带在身边,谁知宁宁丢了,朕和皇后找了二十几年也无果。” 樊缪舟心里咯噔了一下。 父皇继续说:“前一段时间,你母后看到了宁宁的荷包,得知她还活着,人在月国,就一直再找。” 樊缪舟思绪很乱。 想到昨夜谢时竹说的话,脑子一片空白。 她说自己和他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月国、荷包、谢时竹、亲人。 这几个词语令他无法呼吸。 可是万一是凑巧呢? 樊缪舟浑浑噩噩从牢里离开,整个人都有点失魂落魄。 他在外面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对方见到他后,有些趾高气扬。 明明是谢心冉撞上了樊缪舟,但由于樊缪舟现在的身份,她也无需忌惮,于是黑着脸说:“有没有长眼睛?” 樊缪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没有计较说:“抱歉。” 但谢心冉不想就这么了事,她抬起下颌,高傲道:“一个樊国皇子死皮白赖的白吃白住,真是厚脸皮。” 话音一落,樊缪舟瞬间脸上突起怒意,猛地抬起手捏住了女人的脖子,恶狠狠说:“你再说一句。” 明如真就站在樊缪舟身后,无动于衷。 任由樊缪舟动手。 谢心冉本来就是欺软怕硬,以为樊缪舟不敢发火,才说这话。 现在樊缪舟掐住她脖子,让她差点窒息,吓得立马变了脸。 谢心冉连忙摇着头说:“我错了,再也不乱说了。” 樊缪舟看了她一眼,随即松了手。 脱离了痛苦的谢心冉落荒而逃。 她一走,樊缪舟才回头看向明如真,质问:“为何不阻拦本王?” 明如真笑着说:“她说的话是个人都不爱听,舟王动手也在情理之中。” 话音一落,樊缪舟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心想,就连谢时竹身边的侍卫都与别人不一样。 * 谢心冉就住在宫里,因为她也是先皇的孩子,有属于自己的宫殿。 回去后,她就把樊缪舟动手的事告诉了谢泽。 谢泽二话不说就要找樊缪舟的麻烦,却被谢心冉拦住。 两人在皇宫无依无靠,不能随意拉仇恨。 他们又在得知过几天是谢海澜的砍头之日,两人更加不敢肆意妄为。 就害怕谢海澜的结局就是他们的。 可是他们又不想坐以待毙。 谢时竹只要一天耀武扬威,他们就得小心翼翼地活着。 万一那天谢时竹看他们不顺眼,杀了他们怎么办。 整整一夜,两人都在想着安心活下去的办法。 但谢时竹根本就不在乎这两个小人物。 翌日,这对双胞胎偷偷摸摸跑到大牢附近,打算看一看谢海澜的惨样,来警惕提醒自己。 到了大牢四周,两人藏在一棵大树后面,就听见守在周围的侍卫聊天声。 “听说啊,樊国的静宁公主就遗落在咱们月国。”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昨日我听樊国皇帝亲口告诉舟王的,还说有个写着‘宁’字的荷包可以证明那就是宁静公主。” 谢泽听到这些,和自己姐姐对视一眼。 而谢心冉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两人悄咪咪离开后,谢泽就询问起了她。 谢心冉脑子很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