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说要把自己解剖了,来做病理研究。 吓的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状态、经过那一番折腾之后,已经好转了不少的郭德林。 捂着屁股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别杀额!” 他这举动来的太突然,反倒把病房里的那些年轻小护士们,给吓得不轻! 最终还是副主任胆大一些,上前开口问,“郭同志啊,稍安勿躁,稳定一下你的情绪,我们这里没人要杀你啊。” “叔叔好!” 郭德林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叔叔,请问你有糖糖吗?” 副主任一愣,“我说郭同志,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糖糖,额要吃糖糖!” 郭德林满脸纯真,口角的咸水流的有一尺多长,“额娘说了,住院院打针针,只要我不哭,就给我糖糖...咦?额娘呢?” 他这个返老还童的举动,顿时把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包括副主任全都搞的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杨医生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郭德林的额头,体温感觉很正常,“郭德林同志,您这是...?” “哇——” 坐在病床上的郭德林突然放声大哭,“你是医生,你是那个给我打针针的医生...娘!额怕! ” 杨医生微微一笑,伸手拍拍郭德林的脑袋,“不要怕,叔叔今天不给你打针。乖,啊,你要听话,我一会儿就让护士姐姐,去给你买糖糖好吗?” “嗯,叔叔你真好!”郭德林很是乖巧的躺下,“叔叔再见,额要睡觉觉了。” 至此,病房里的人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娃,毁了,没治了。 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进入深度睡眠之后,骤然被唤醒。 在短时间内,他的大脑还会处于一片混沌状态,所以会说胡话、会忘记一些生活常识,会在短时间内缺乏基本认知。 但要是像郭德林这样,他醒过来之后,和别人已经正常对话了这么长时间。 往往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神志和理智都会得到恢复。 可如今... 很显然,眼前的郭德林他脑干受损,以至于他已经倒退至3,4岁小孩的智商层级了。 至于说他先前醒过来,第一那句“别杀额”,那完全是源自于已经明刻进他骨子里的那种恐惧,是出于本能的叫喊。 而且杨医生和副主任,他们从郭德林嘴中满口土话、已经不会说普通话的状态来判断:如今的郭德明已经恢复到蒙童状态。 也就是说他学过的普通话,这家伙已经忘的一干二净,再也不会说了。 副主任和杨医生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完了!没治。 通知家属,把他往康复医院送吧。 除了病房,所有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非常的复杂。 但大家又似乎隐隐都松了一口气:挺好的。 以后脂米县地界上,总算少了一个大祸害,广大群众们,这下子又能安安心心过自家的小日子了! 医院里的气氛,变得很欢快。 而与此同时,县府里面的相关部门却忙活的一塌湖涂。 郭德林被莫名其妙的、挂在玻璃窗外展示人体艺术,这事发生后不到2个小时。 由脂米县好几个部门,当夜联合成立的“跨部门情况调研组”,只用了3,4个小时,便完成了组织架构。 然后情况调研组迅速调集车辆、组织4名跨部门的精兵强将,立刻火速南下。 这些人一路狂奔,驾驶着县里面车况最好的吉普车,甩出一路的烟尘,风驰电掣的省城方向追去。 只可惜,塞北是重能源基地。 在这条国道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拉煤车很多。 即便是情况调研组的工作人员,再怎么心急,车速始终也拉不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这些风尘仆仆的情况调研组人员,好不容易赶到德绥县的时候,就只能到当地的邮电局,向脂米县的指挥部打电话,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在脂米县府的指挥部办公室里。 魏领导手上捂着个茶杯,却不喝,而是静静的坐在沙发里面,看着在座的各位同事们在那里争论。 负责治安的同志开口说:“根据我多年的工作经验,以及用刑侦心理学作为理论补充,我个人认为...这件事情,罗旋同志参与其中的可能性...不大。” 旁边有同志开口了,“哦?那就请说说你的判断,源自于哪些信息,好让让我们参考参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