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危邯的手移到颈侧,温柔地抚摸,指尖划蹭过敏感的腺体,声音里也有几分好奇:“什么任务?” 沈陆扬摇头。 不能说。 谢危邯眼底闪过玩味,松开抚摸他的手,声音也渐渐远离,动作温柔地推开他:“那不可以,扬扬。” 沈陆扬傻眼了,抓住他不让他动:“姜老师说不碰不会知道,你给我碰一下,我就知道了。” 谢危邯压下眼尾的笑弧,克制地问:“知道什么?” 沈陆扬在香水的激化下浑身热的难耐,但因为谢危邯一直的问话,神志还算清醒。 因着这些神志,他更加受折磨,但还是非常谨慎地保留着秘密:“不亲不知道,谢老师,让我亲亲行不?” “最后一个问题,”谢危邯松开挡住他的手,俯身,环住劲瘦的腰,力道极富技巧地捏着,轻蹭他嘴唇,嗓音压低:“喜欢温柔的,还是痛一些的?” 沈陆扬耳根轰的一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说:“痛一些唔——” 肩膀挣扎着耸起,身体像退化到无法直立,只能紧紧贴在另一个人身上,喉咙丧失了技巧,只剩下呜咽和吞咽的本能,呼吸的交换,滑腻诱人的触感,嘴唇和舌尖被吮到麻木,又麻又痛,却又享受到难以呼吸。 抓在谢危邯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弄皱衬衫,昂贵的布料带来美好的触感,似乎就是为了在此刻,毁掉自己取悦一只难以自控的狗狗。 谢危邯的手指按在他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揉捏,在泛起薄汗的蜜色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掌印,说不出的涩意盎然。 微凉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耳朵,带来的异样让沈陆扬不停地试图踮起脚躲开,用力踩着地面也无法压制皱起眉的痛楚快意。 “谢老师,”他毫无章法地在湿吻的空隙里喊他,像在喊一个无法承受时的安全词,“谢老师,谢危邯……” 空气中的红酒香宠溺地蔓延、包裹,不计代价地将小小的办公室变成一个密封的酒桶,任由他醉的双眼迷离,忘却痛苦。 沈陆扬低喘着,被按在了门上,下一秒,湿润危险的触感印在腺体上,激得他手指用力按着门,手臂绷紧,指节泛白。 或许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沈陆扬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本能让他做不抱希望的挣扎:“谢老师,我能,咬你的不?都是alpha……” 毫无自觉的普通alpha发出冒犯的邀请,谢危邯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散发着可可香气的皮肤,闻言轻轻啃咬了一下,留下独占的痕迹。 眼睫微垂,似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专注地品尝。 在沈陆扬以为被咬定了的时候,被搂进一个温柔的怀抱,谢危邯低沉抓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语气纵容愉悦,好像在叮嘱他挑一束漂亮的花。 “给我留下个漂亮的牙印,乖。” 沈陆扬看着眼前冷白的像玉像瓷的后颈,紧张得磨了磨牙,他连abo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完全不知道怎么咬。 努力到最后,也只是小狗似的啃了个浅浅的,甚至没有刺破皮肉的牙印。 沈陆扬拿鼻尖蹭他,不争气开口:“谢老师,我不会……” 一声低笑,谢危邯把人拽进怀里按着,捧着脸仔细地吮着唇,唇齿触碰间发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难耐地分开,看着沈陆扬到处都泛着红的模样。 谢危邯优雅地靠在门上,动作放慢,一颗一颗解开领口的扣子,诱人的锁骨上残留几点牙印,狭长妖异的眼半睁着,玩味地笑:“要么?亲爱的。” 沈陆扬喉咙“咕咚”一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