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陆扬开口,嗓音沙哑的可怕,他咬了下谢危邯的锁骨,含糊地说:“兔子耳朵,我要看你戴兔子耳朵。” 谢危邯任由他小朋友吃糖似的小口咬着自己,迷离的眼神落在远处的天空,但眼底落下的只有身前的影子。 “这不算要求,”他歪头,用鼻尖蹭过沈陆扬的鼻梁,缓缓下滑,在鼻尖相撞的一瞬间,含吮住他的唇,一触即分,眼底氤氲着沉溺的笑意,“因为我本来就是你的兔子,我的狼先生。” 沈陆扬无法控制地咬住他的唇,完全是被他引导着,一步一步走向**的深渊。 再也没法回头。 谢危邯看向沈陆扬身后的盒子,在他终于亲够了,转移战场到锁骨时,温柔地提醒:“就在那里。” 沈陆扬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反身够到盒子,指尖发烫地打开,拿出柔软的兔子耳朵。 空气似乎都因为它的出现而变得火热,连呼吸都变得闪躲而急迫,期待着它可以完成渴望已久的事情。 洁白的耳朵此刻也染上了异样的色彩,沈陆扬将耳朵摆在谢危邯眼前,呼吸不稳,喉咙里发出一声清晰的“咕咚”。 “我要给你戴上了。”他不自觉地说。 谢危邯顺从地低下头,仿佛这不是一个兔子耳朵,而是他心爱的天使为他加冕的王冠。 沈陆扬动作不熟练地给他戴上耳朵,当谢危邯抬头看他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忘了。 挺括的西装,扯乱的领带,俊美的男人,和……此刻无论怎么看,都异常涩气的兔子耳朵。 沈陆扬心里的某个点被疯狂戳弄,他一下下攥着麻酥酥的指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谢危邯似乎还嫌不够,稠墨似的眼眸微垂,轻笑着问他。 “要一直看下去么?” 沈陆扬被点醒,臊的耳朵通红。 他咬了咬牙,一把抓住谢危邯的领带,耳朵烫的吓人,眼神直直地看着他,龇起犬牙:“谢老师,你得听我的!” 谢危邯欣然点头:“我听你的。” 沈陆扬得了许诺,动作也大胆起来,深吸一口气。 抬起两只手,落在被他拽得皱皱巴巴的领带上,笨拙地解开了这条崭新的黑色暗纹领带。 攥在手心,像攥着一块烙铁。 烫的不是皮肉,是让他手足无措的心跳。 空气中的红酒香并不浓郁,只留下的一层浅淡的红色水雾。 湿润的空气,总是暧昧而诱惑。 “头,低一点。”沈陆扬哑声说。 谢危邯什么疑义都没有,遵从命令地低下头。 沈陆扬激动又期待地,把领带系在了他的眼睛上,紧张到打了好几次结都没成功。 “扬扬。”谢危邯忽然说。 沈陆扬吓了一跳,不自觉往前靠了一下。 好不容易有机会对谢危邯这样那样,他笨的连第一步都做不好。 男人的尊严让沈陆扬越来越急,但越着急越系不上,声音都起火了:“谢老师,等会儿,马上好……” 对方那次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地系好,他手指头都要打结了。 谢危邯低低地闷笑,半晌,在沈陆扬恼羞成怒的边缘,抬起手,摸到脑后,按在沈陆扬的手背皮肤上。 微凉的指尖在沈陆扬滚烫的指缝间抚过,轻轻挠了挠,暧昧的痒意激得他肩膀一耸,差点拿不住领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