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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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陆扬闻言立刻贴了过去,人形挂件似地从身后抱住谢危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

    比起帮忙,更像过来捣乱的。

    沈陆扬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把脑袋扣在谢危邯后背上,两手在小腹摸来摸去,手感让他口干舌燥,嘴里嘟嘟囔囔掩饰:“哎……好累啊谢老师,我不想动。”

    案板上的声音顿了两秒,继续响起,却没有刚才的从容连贯。

    谢危邯纵容身后的大狗狗越过所有警戒线,一记又一记直球砸在他心里。

    黑色家居服布料顺滑,沈陆扬指尖爱不释手地挪来挪去,吸了一大口谢危邯身上的香气,闷着说出了心里的担心:“谢老师,其实我有点儿紧张,伯父和……伯父,喜欢什么类型的晚辈?我那次怎么就喝醉了呢,成何体统……”

    从昨天接了那通电话到现在,他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只不过白天被爱情的喜悦压过了,他短暂地没想起来。

    谢危邯松开手里的刀,手肘向后,碰了碰他腰际,为他的担心觉得有趣,安慰他:“只是一次见面而已。”

    “不是啊!”沈陆扬抬起头,搂着他探头看他侧脸,严肃又痛心疾首地说:“这是第一印象,你给我妈的第一印象那么好,你给谁的第一印象都特别好……结果我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说到这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过……那伯父的眼睛和你的特别像,我记得清楚,超级漂亮,像装着星河,幽暗漂亮。”

    说完继续叹气,对周日的见面不抱希望。

    谢危邯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像在逗弄一只以为自己闯了祸的狗狗,故意不抓重点地说:“喜欢我的眼睛?”

    狗狗没有半点儿挣扎地被带偏了,转到他面前,微微踮脚亲了亲他眼皮,满足地蹭着他鼻尖说:“喜欢,你看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

    谢危邯长睫垂下,瞳孔稠暗流动,像一杯醉人的酒,倒在了沈陆扬嘴里,又甜又辣,不出几秒就醉的发晕了。

    他低声问:“感觉到了什么?”

    沈陆扬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无论是初遇,还是现在,都能轻易摄了他的魂。

    他舔了舔嘴唇,贴近谢危邯的唇瓣,蹭着,声音含混笃定:“感觉到……我是特别的。”

    谢危邯闻言眸色微敛,低头看着他,眼神引诱,轻声说:“扬扬,我的手是湿的。”

    沈陆扬不解:“嗯?”

    谢危邯目光移动到他的手上,轻轻咬住他嘴唇,声音低哑地引导:“你的不是。”

    沈陆扬怔了怔,反应过来后立刻凑到他面前,用力抱住他肩膀吻了上去。

    不同于亲热时急切慌乱的吻,这次的吻湿润绵长,全身心投入到唇与唇的摩挲里,感受着对方的柔软、湿润、温热,像品尝一颗珍贵的糖,舌尖停不下来舔舐甜蜜,又小心翼翼地怕吃完。

    粗重的呼吸在热水沸腾声里依旧明显,耸动的肩膀让两个人距离无限缩短,啧啧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依旧舍不得分开。

    一吻结束,沈陆扬早已气喘吁吁。

    手依旧搭在谢危邯身上,喉结微滚,眼底泛红,半晌,说出的话却是“我还是觉得我那天做的不好”。

    向来没心没肺的人因为见男朋友的父母忧愁得接吻都哄不好。

    谢危邯含住他耳尖,湿润的吻顺着耳朵边缘亲吻,带着安抚的热度和力度,嗓音低哑沉静:“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沈陆扬耳尖一颤,抱住他肩膀的手滑到后背上,感受着对方宽阔的脊背和背肌起伏的纹理,和回荡在耳边的声音,他心里神奇地安定了下来。

    “我挑两份正式的礼物带过去吧。”沈陆扬靠进他怀里,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肌肉不绷紧的时候非常有弹性。

    他的话题转变的非常快,直接道:“谢老师,我还没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呢。”

    两个人的感情发展迅速,在一起不算久,但也全套地做了三次。

    他每次到最后身上都只能挂着几片可有可无、有了还不如没有的破布,对方最严实的时候,甚至连西装裤子都没脱,只拉了拉链……虽然这也有他说“想看你一直穿西装给我看”的原因。

    但还是觉得缺点什么,仿佛这是个秘密,他还没能解开。

    “如果你不介意这里是厨房,”谢危邯淡然地抬起手,一个坦然的姿势,微微勾唇,“你现在就可以看。”

    沈陆扬:“……”

    “咕咚”——这是他不争气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拯救了他,沈陆扬抓了抓耳朵,维持着贴贴的姿势转头看案板:“菜还没做呢……而且现在看太草率了,我有计划的,这种福利要好好享受。”

    谢危邯扑哧笑了,偏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艰难地做小计划:“我有机会听听这个计划么。”

    沈陆扬不打算瞒着,亲了亲他下巴,期期艾艾地说:“你答应过我,让我当一次boss,你不能反抗,得听我的。”

    谢危邯眼底闪过一抹了然,压下脸上的笑意,似乎觉得这个提议不够有趣,追问:“只是不能反抗?”

    沈陆扬被问住了,呆了几秒,嘴唇微微分开。

    过了不知道多半天,他又腻腻地亲了上去,含着他嘴唇问:“那……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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