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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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陆扬鼻尖抵着谢危邯的鼻尖,羞耻感和愧疚感被吞噬得所剩无几,兴奋得指尖都在发烫。

    “现在,游戏开始。”

    戒指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谢危邯脖子上和手腕上,谜底就在谜面上。

    他是故意的。

    在一起这么久,总要赢谢危邯一次,看他哭看他可怜看他需要哄……这是alpha潜意识的渴望。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微动,完美地遮掩住唇角一闪而逝的弧度,任由沈陆扬攥紧项链,在他喉结上勒出一道红痕。

    他低声问:“惊喜是你么?”

    沈陆扬眼睛一亮,揉了揉谢危邯脸侧,得意:“猜错了。”

    伸手摸到兔子耳朵,戴在谢危邯的头上。

    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咽口水,跃跃欲试:“我要惩罚你了。”

    说着,踹在床沿的腿改为单膝跪在床上,紧贴着谢危邯的腿,俯身,温热的唇靠近谢危邯的耳朵。

    嗅到无意中释放的红酒香,沈陆扬眼神迷离了一瞬,馋嘴地含住了莹润的耳垂。

    好像含住瓶口,转瞬间就能喝到酒。

    细腻的吻在耳垂游移,追逐着皮肤上点点凉意,留下湿润的痕迹,沈陆扬手指故意抚过他的颈侧,指尖模仿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动作,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抓着。

    他这次格外贪杯,急促的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升温,醉意让人头脑发昏,下口愈发没轻没重。

    整个耳朵、耳后、耳朵下面的皮肤,都没能逃开贪吃的嘴,惩罚从一开始就变了味道。

    肤色冷白的耳朵渐渐蒙上一层动情的淡红,谢危邯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吸逐渐急促,认真感受着耳朵上强烈的触感。

    一点点细小的电流,伴随着身体里的火滋生,随着对方的动作飞速蔓延全身。

    软软滑滑的肉轻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模有样地吹着热气,再吮出一个个漂亮的草莓,打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舌头是湿的,嘴唇却有些干燥,轻吻的时候像一团软软的花瓣,撞来蹭去,勾着人降下一场暴雨,把花瓣打得七零八落。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一下下轻叩着床面,频率逐渐加快。

    像在耐心的边缘危险游走,什么都不重要了,只为了满足大狗狗想当一天狼的要求。

    沈陆扬把整个耳朵都细致地吃掉了,听着谢危邯变重的呼吸声,虽然自己也狼狈地喘着,还是成就感爆棚。

    他缓了缓呼吸,直起身体,看着谢危邯没有变化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的反应形成的鲜明对比。

    沈陆扬觉得,今天是他的人生巅峰。

    “谢——”瞬间止住。

    今天他是boss,不能叫谢老师。

    他掩饰地摸了摸谢危邯头上的兔子耳朵,趴到谢危邯没被亲过的那边耳朵,明知道对方此时一定极度渴望被亲吻,还故意喘着气贴近,嗓音沙哑,若即若离地问:“乖兔子,你是不是……了?”

    乖兔子没说话,沈陆扬自己确认了一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但他没敢再继续,西装裤紧得他难受,幸好谢危邯的眼睛被蒙着,不然他就又丢人了。

    沈陆扬勾住项链,忽然向后拽去,迫使谢危邯仰头“看”他。

    谢危邯抬头太快,吓得一脸凶狠的沈陆扬赶紧松了松手,表情也被担心取代,仔细看了对方脖子,确认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语气迟来地凹出强势感:“猜错了,继续。”

    他真是太过分了。

    一点提示都没有,纯粹在欺负人。

    谢危邯感觉到项链力度变松,立刻又低下头。

    沈陆扬的权威被冒犯了。

    “惊喜是什么?”他控制力道,重新拽住项链,逼迫谢危邯抬头,恶狠狠地要求:“快说,不能不猜。”

    谢危邯仿佛不知道痛,头仰的更高的同时,若有所思。

    半晌,轻轻晃动脖颈,嗓音被勒得沙哑,依旧漫不经心地笑,回答:“是这些绑住我的东西。”

    慵懒的模样像自甘堕落的天使,被沈陆扬这个贵族残忍地折断双翼,囚在自己的床边。

    久而久之,天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于享受起贵族的对待……

    “猜错了!”沈陆扬松开手里的项链,不放心地看着他脖子,小心翼翼地确认只是红了一道没有伤痕,才继续疯狂地说:“你猜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谢危邯勾起唇角:“是你喜欢的。”

    只要是对你,什么我都喜欢。

    沈陆扬脑袋里闪过无数画面,喉咙发干。

    食指勾在谢危邯运动外套的领口,捏住拉链,向下一拉。

    外套瞬间从穿得一丝不苟变成了双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t,和覆盖之下起伏有致的胸口。

    沈陆扬眼神逐渐变暗,又被理智压着,低声说实话:“我喜欢吃你。”

    话音一落,沈陆扬扯住他t恤领口,用力向一边拉开,露出漂亮肌肉覆盖的肩膀。

    alpha锋利的牙齿咬在了光洁的肩膀上,双手不老实地环绕后背,抓按着渐渐绷紧的肌肉。

    嘴唇用力啃咬出一个牙印,又心疼地吻了吻,感受着耳畔渐渐清晰的,男人性感的喘,又忍不住继续伤害,留下更多的伤痕,肆意破坏着完美的肌肤。

    柔软的唇和锋利的齿,享受和疼痛,交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空气里的热可可躁动地寻找红酒。

    沈陆扬仿佛把谢危邯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画布,努力在上面画着可口的草莓,和夺命的毒蛇。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不再平稳,紧紧相拥的胸膛里,心跳的节奏失控。

    沈陆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随手用手背擦过唇边的水渍,不忘亲他嘴唇,自信地含糊问:“你是不是要……坚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谢危邯坦然地承认,被勾出**的身体变得格外不同,连脸颊都染上勾人的淡红。

    像个修炼万年,贪恋人间情爱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长的生命,再强大的修为,也比不过与小书生的**一度。

    小书生沈陆扬听得胸口和脸颊一起发烫,低头俯视着谢危邯的“狼狈”,心口一跳,忽然开口。

    “叫学长,叫了就给你提示,不然不给,让你硬猜猜不到。”

    小书生还喜欢演话本,有趣得很。

    谢危邯藏在领带下面的眼睛睁开又闭上,身后的指尖忽然变得轻缓,指腹一下下抚过柔软的床面,仿佛床面是某个人的肌肤,摸得那样认真。

    沈陆扬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时候。

    谢危邯声音低哑地开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经心的戏弄,低声喊他:“学长。”

    沈陆扬心脏猛地一跳,欲念被开了闸,倾泻而出。

    他一把按在谢危邯肩膀上,推着人一起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谢危邯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地理位置的优势会给沈陆扬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确信此刻的谢危邯“毫无反抗之力”。

    被叫了学长,沈陆扬满心旖旎,语气也软了,红着耳朵说:“提示是:你很喜欢的东西,我也有。”

    谢危邯闻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盖顶起,紧挨在沈陆扬因为姿势而绷紧,变得敏感的腰侧。

    语气不紧不慢,逗弄着小狗:“我很喜欢的东西……都在你身上。”

    一辆飞快的车开了过去,偏司机是个言谈举止皆优雅的绅士,此刻还被他绑在身下。

    沈陆扬面红耳赤也只能受着,还有点儿喜欢谢危邯少见的开荤。

    可能身上这身和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对谢危邯也有些影响。

    享受游戏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沈陆扬被撩的腰软,抵在腰侧的腿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烫得他浑身颤栗,差点趴在谢危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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