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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谢放每次去找江曦月聊结婚的事,江鹤庭就拿着制作戒指用的金工锤或是钳子、锉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战战兢兢,总觉得江鹤庭随时会冲过来,给他一榔头暴击!
江曦月安慰他:“别担心,他是最有分寸的人,我们马上要举行婚礼了,他就算要动手,也不会把你打死的。”
谢放:“?”
这算哪门子安慰?
他想找人诉苦,而且他有点婚前焦虑,可接近年关岁尾,大家都很忙。
贺家今年据说要在年前举办一次家族内部的聚会,贺家是个大家族,平时那些叔伯兄弟很难凑齐,说是联络感情,其实最关键的还是贺时寒。
自从温澜生了女儿后,贺家就有亲戚旁敲侧击地同贺时礼说:“还是应该再生个儿子!”
“就是啊,一儿一女多好啊。”
话虽如此,可傻子都明白,他们就是重男轻女,希望贺时礼生个儿子,可以继承贺氏。
贺时礼直接怼道:“生孩子是我的事,与你们没关系!”
自从贺时寒与贺时礼的矛盾闹到明面儿上之后,贺时礼对族内的某些叔伯是越发不客气,以前还会给他们留点面子。
如今说话是半分情面都不留!
贺家内部不少人对此极为不满,而贺时寒对他们又极为客气谦恭。
又有不少人希望贺时寒出面管理家族事务。
即便不是全权负责,至少可以从贺时礼手中分权!
所谓的家族聚会,联络感情,实则就是一场鸿门宴。
贺家内部明争暗斗,谢放可不愿多掺和,不过关于伴郎这件事,他还是想找叶渭城。
叶渭城的派出所忙得要命,根本找不到人。
马上就到元旦了,陆家的安宝是跨年夜出生的,小外甥的周岁宴,他这个做舅舅自然要帮忙。
安宝周岁,陆家没打算大办,只是邀请些相熟的亲友吃顿饭。
作为叶渭城的女朋友,阮苏念自然在受邀之列。
阮家父母还以为元旦放假女儿能回家,关键是想了解她与叶渭城交往到什么地步了,户口本寄给她了,她又晒了戒指,做父母的自然关心。
既然她无法回来,他们决定趁着假期,去京城探望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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