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解缙表情略微一滞,低头喝起茶来,心里却可惜朱瞻墉不是嫡长,因为朱瞻基那家伙眼里只有蛐蛐。 朱瞻墉还不知结局:“皇爷爷意下如何?” “先在江南十府,试行一年,以观后效。”解缙说道。 这就稳了,任何制度,都不是十全十美,都会随着时间流逝、社会变迁,而出现瑕疵。 见解缙一点都不热情,朱瞻墉说道:“那日我不晓事,冲撞解公的马车,今日上门赔罪。” “啊,对,解公一定要原谅我啊……我们还是个孩子呀。”张輗也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跟着道歉。 解缙不相信煮熟的饭,能返生,不咸不淡说:“天色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宫吧。” 这是赶人啊。 朱瞻墉却没要走的意思,他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大明打假人的事,这厮手里捏着罪证,还是和二皇叔一路的。 “解公,为何不禀报陈瑛的事?” 解缙端着一杯香茗,细细嗅了许久:“你知道陈瑛吗?当年便是陈瑛,在朝中充当耳目,给陛下暗中传递消息。” “陛下登基后,陈瑛又抓了很多靖难的反贼,廖升,盛庸,耿炳文和王良这些人,都是陈瑛处死的。” “陈瑛揭举的官员,俱都有罪,至今为止,未有一人例外。” 这就是恐怖之处。 但凡揭举的,都是真的,虽然心思不善,却也没抓过无罪的官员,你只能说他有纰漏,却不能说失职。 而他拥护朱高煦。 朱瞻墉想除掉他。 朱瞻墉问:“解公,胡广犯了何事?” 解缙摇摇头,没告诉他。 从解府出来。 走了离大门一段距离,朱瞻墉忽然问:“皇太爷爷,您当年为何也要用此人?” 壹:“有些才能,在这种人身上才有。” 壹:“陈瑛早年,被咱任命为山东按察使,没做过不法的事,咱刚查过,否则,不会容忍他。” 朱瞻墉道:“此人在靖难中立过大功,难怪皇爷爷信任他。” 壹:“瞻墉啊,你错了,老四是个猜疑很深的人,未必信任他,只是有些事,需要一把锋利的刀子罢了。” 叁:“这便是兔不死,狗不烹的道理。” 貳:“功劳越大,罪过便越大,此人,定会死的很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