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听闻有采买闻言道如此一来,有些胃口大的怕是吃不饱了,那新上任的总管却道‘米饭、馒头管够,岂会不饱?’饥荒时有的食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不知俭朴当以己作则?”年少气盛的少年越说越是气愤,“好诡辩!那新上任的总管同他背后的静……呃,主子怎的不以身作则?总管才当不到一年的工夫便买得起大宅,同我等的祖宅为邻,是当这天底下的人都傻不成?” 学生们闻言应和纷纷,好一通发泄之后才散去,回国子监上骑射课去了。 待到少年们走后,有小吏拭了拭额头的冷汗,道:“虞祭酒教学生教的不错,就是……”话未说完,脸色便白了几分,“这等事岂能嚷嚷?” 这般打着统一调配的名头中饱私囊之事,哪个不明白?只是解决这件事的,不是他们,是圣上才对! 总不能跑到圣上面前去嚷嚷,请圣上管好他养娘,请他养娘好好颐享天年,莫作那“静扒皮”,连官员的伙食也要苛扣吧! 比起小吏同差役们的担忧,有人却是半点不担忧。 “瞎操心什么?”学生才走,赵孟卓便自外头走了进来,学生们的“论辩”他也听到了,却不以为是什么大事,“那总管若是只盯着咱们衙门公厨的外卖使力,那才是糟事!眼下事情闹的这么大,全京城的衙门皆遭了殃,这件事反而好办了!”说着,看向温明棠,道,“诶,温师傅,我来问问这过年点心之事!” …… …… “嘭!”花瓶砸到脚边,碎裂的瓷片四溅开来,其中一片高高溅起,在跪地之人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跪在地上的宫人却顾不得去擦脸上的血痕,只匍匐叩头哀嚎:“老奴知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