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送走忧心忡忡的五哥刘非,刘胜心中的疑惑也终于解开。 “原来如此!” “原来是因为睢阳的重要性,父皇才对梁王叔那么亲近!” 毫无顾虑的发出一声惊叹,刘胜便满是鄙夷的抬起头,朝殿室外仅数百步之外,仍灯火通明的宣室殿看去。 ——这才说的通! 什么兄弟情深,什么久别重逢,都是虚的! 用之如锱铢,弃之如敝履,这才是天子刘启的人设! 看出刘胜望向宣室殿的目光中,那毫不加以掩饰的鄙夷,刘彭祖心暖之余,也不由得讪笑两声。 “呃,咳咳······” “这真情实感嘛,应当也是有的。” “就是有多少真感情,恐怕也只有父皇知道了。·····” 神情略有些僵硬的说着,刘彭祖仍不忘从身后拍拍刘胜的肩头,待刘胜回过身,又满是诚恳道:“阿胜放心;” “咱们兄弟俩,不会像父皇和梁王叔那样的。” “而且父皇肩上,扛着天下数千万百姓的生计,也不容易······” 听闻刘彭祖此言,刘胜却只漠然摇了摇头。 自顾自走出殿室,来到门外的躺椅上坐下身来,刘胜却并没有立刻躺下去; 面色阴沉的思虑良久,刘胜才悠然开口道:“兄长不用担心我。” “父皇薄情寡义,我早就心中有数;” “只要母亲在身边,父皇凉薄也好、虚伪也罢,我都不在乎。” “我只是在想:父皇这么做,对于梁王叔而言······” “——只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笃定的道出结论,刘胜只将身子坐的更直了些,昂起头,满是严肃的望向身前,仍带有些许错愕的刘彭祖。 “兄长想想;” “——梁王叔昨天到长安,父皇亲自出城二十里相迎!” “就这份荣耀,有汉以来,还有谁人有过?” “就更不用说父皇让梁王叔乘御辇,亲自驾车送梁王叔入长安了。” 说到这里,刘胜不忘侧过身,朝夜幕之中,仍闪耀着耀眼灯光的宣室殿一昂首; “梁王叔昨日才到,皇祖母当即设下宫宴,开了一坛宫酿紫金醇、午时刚过就开始‘晚宴’不说,甚至还留梁王叔留宿长乐!” “——这都还能勉强理解为:皇祖母,确实是太思念梁王叔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