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莫名的熟悉感-《将军留步之邪客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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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慕宋配急忙上前,“阴公,不可,北宫纯此做法无异于引火上身,万一激怒江南财阀,只恐怕往后得瞻前顾后进河西,不可轻举妄动!”
这番话,把身旁的壮汉气得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俺就不行你一个书生能三言两语劝走那仗势欺人的刘狗?”依照北宫纯的性子,管他三七二十一,谁来战就砍谁,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双砍两个……
张轨太阴白北宫纯的心思,因为他的鲁莽,张轨吃了不少亏,可人的心性难改,糙汉就是糙汉,“你但凡要是有宋配半点谋略,我们早已拿下凉州,稳固朝廷的江山……”张轨淡淡地说。
“若是我没想错,刘聪这次来,应该带的都是精兵能干,他的左右部下难缠善战,你要是这么想打,去擒了他的左膀右臂回来。”张轨上马,对北宫纯说罢,带着张家兵卒往城外赶去。
北宫纯听罢,立马飞身上马,挥起大刀:“哼……主公看好,俺可不是那动动嘴皮之人!别小瞧了俺!”
要么说,还是激将法百试百灵,北宫骁勇,若是激怒他,便骁勇百倍,如同一头力大无穷的猛兽,冲出城门直奔刘氏阵营,也不顾后路是否有支援,一个人单刀匹马直挑刘聪左右护法首级。
刘聪的左膀右臂也并非凡人,铁面铁臂,一黑一白如同鬼刹,除掉他二人,刘某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
长枪短刃上下翻飞,叮当作响,北宫纯一人敌四手略有吃力,蛮力硬抗砍下白衣铁臂,自己的大刀也砍豁了口,张轨见状一记长枪直挑戳进了黑衣护卫的喉头,鲜血喷涌如注从马背倒下,刘聪便带兵退战,不恋战,急忙逃命。
“这刘狗好生没意思,次次来都是打了就跑,”北宫纯调转马头,不屑道,“真是懦夫。”张轨摇摇头,“他本就无心硬战,只是想来扰乱一下。”
“他不过就是南方割据势力想要牵制我的工具罢了,”张轨这时才看到北宫纯胸前负了伤,鲜血不断地往外流,可他也只是淡淡地说,“北宫,你受伤了。”
这大汉才察觉过来,“哎?”低头一看,“哦?”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疼痛传来,“许是叫那厮不慎砍到我了,未曾察觉过来。”
“我去请和姑给你看看。”张轨便回府上请来和姑。
和姑先前未曾进过军阵之地医治,这还是第一次,“是剑戟创伤吗?”她问,张轨点头答道,“正是。”随即拦腰抱起和姑上马,“知堂年迈,不安马顿,还劳烦你跟我前去。”张轨突如其来的怀抱,让和姑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事关人命,也倒无妨。
和姑抱着药箱,窝在张轨的怀里,“马背颠簸,你还是倚着我点,免得青了屁股,”张轨将他抱在怀里,怕马鞍磕着和姑,便拿腿挡着,让她斜坐在他腿上。
“会骑马吗?”张轨突然问道。
马背确实颠簸,和姑还无所依,只能死死地拽住张轨的衣襟,靠在他胸口,这样才能稍微好些,和姑哪儿骑过马,她跟师父云游四处行医,靠的都是两条腿步行。
“没有……”和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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