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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咆哮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

    “本来老夫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等你离开。”

    “可你却不识相，就别老夫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团黑雾，看上去异常浓郁。

    初步断定已经达到邪圣，且修为比寻常邪圣强出太多。

    程凡微微皱眉，不明白为何苏杭会有邪圣出没。

    难道是为了来找我报仇？

    不对，看这老家伙的态度似乎根本不认识我......

    想到这儿，程凡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来自帝都诡邪门？”

    “不不不。”老者摇了摇头。

    “反正你已是将死之人，所以不怕告诉你。老夫来自魔都诡邪门！”

    魔都？

    程凡这次可以确定，对方的目的不是自己。

    因为他从未去过魔都，更和魔都诡邪门没有任何渊源。

    除非对方专门为了替苏杭或帝都诡邪门报仇。

    但这可能么？

    邪术师都是比较自私的存在。

    他们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同伴都牺牲。

    又怎么可能不远千里，替别人报仇？

    “大......哥哥......”

    雪雪终于醒了，在程凡的怀里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咬着嘴唇，尽量不让眼泪落下。

    因为妈妈说过，要做个坚强的女孩子，不能轻易让别人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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