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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想，就该知道这对娘俩生活的有多悲惨。

    活着已经很凄苦，没想到还遭遇了这种可怕的灭顶之灾。

    就在这时，小囡囡主动牵起了邢风年冰凉的手。

    接着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头，好似在进行安慰。

    邢风年见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至少，我现在多了个女儿。”

    可能邢风年真的和雪有缘吧。

    之前领养的女儿姓名中带有雪字，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有雪。

    然而雪虽然看上去洁白无瑕，却也代表着寒冷。

    现场，没有人能真正体会邢风年的悲。

    所以不太敢去说些安慰的话，深怕说出来会再度伤害对方。

    包括程凡在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在内心默默将此事记下，并且发誓定然要将那真凶扒出！

    接下来，邢风年主动陪在小囡囡身边聊天。

    虽然听上去更像是自说自话，但却是培养感情的最好捷径。

    看着终于愿意离开自己的萧楠楠，胡珊珊的眼中也满是欣慰。

    这就是她主动前来外界，唯一的愿望。

    倒是身旁的黑影，忍不住小声问道：“前辈，您......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它从始至终都在惦记着突破的事儿。

    很害怕程凡会忘，所以厚着脸皮委婉的出声提醒。

    程凡闻言，眯着双眼冷笑道：“你好意思？”

    “啊哈哈，我......我是想提醒前辈，千万不要忘了让我当您女儿陪练这件事！”

    “前辈可以放一百个心。只要有我在，绝对能将您女儿培养成强大的鬼修！”

    提到鬼修这件事，程凡不禁疑声道：“忘了问你，怎么称呼？”

    “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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