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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给颗甜枣，再打一棍子？

    灰发老者的一言一行，都令程凡和楚凌寒感到厌恶。

    反观旁边跪在地上的四大主宰，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很清楚，这秘密绝对是从自己等人的势力传出去。

    有内鬼，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却害怕事后可能会面对杀神前辈的滔天怒火。

    “哦，换句话说。我想在灵界做什么，都必须先征得皇室的同意？”

    “那要看你想做什么。如果拉屎撒尿什么的，自然不需要。”

    “明白。”

    程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虽然语气听上去很平静，脸上也看不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但明眼人都知道，无上杀神这是动了真怒！

    楚凌寒在旁好心劝了句，“如果不想出现无法承担的后果，还是快点离开吧。”

    “离开？你这来自魔门的家伙，根本没资格与我老夫对话！”

    谁也没想到，这灰发老者竟会如此猖狂、

    有人甚至都想知道，究竟谁给他这么大的勇气？

    难道仅仅是因为，旁边站着位帝君？

    如果程凡真的在乎这些的话，也就不可能在这之前忽然动手杀人了。

    “懂了。我的理解就是......只要把现在的皇室铲除了，那么灵界就是我说了算。是这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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