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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见夜莺来到面前，显得颇为惊喜，“你也喜欢这本小说？可惜一直在连载，急死个人！”

    方文君看了眼夜莺，什么也没说。

    很快又继续看起了手里的小说。

    这令夜莺有些尴尬，就转身疑惑的望向程凡。

    程凡见状，出声解释，“因为一些原因，她的精神出了问题。目前还不会与任何人交流。”

    “啊？这么可怜？”

    夜莺直接大手一挥，“这面墙上的书你尽管看。每天都会有人送新本过来，就算坏了破了也没关系。”

    方文君轻轻点了点头，再度低头看书。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内心变得纯粹起来。

    反观夜莺在旁小声开口，“老大，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地方，尽管开口。”

    “还有我！”凌舞霜跟着举手。

    “你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突破境界。我想你们也不希望自己明明是元老，却屡屡被后来者超越吧？”

    此话一出，凌舞霜和夜莺面面相觑。

    接着相继露出凝重之色，朝程凡迅速点了点头。

    开玩笑，她们当然不希望发生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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