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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询问程凡，需不需要派人过去帮忙。

    不过最后得到的命令是，不需要。

    他决定自己独自前往医院，想看看那名叫陈发的混混到底想干嘛。

    至于方文君这边，他没说。担心情绪会突然变得不稳定。

    ......

    苏杭西区，精神病康复医院。

    办公楼的主任办公室，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

    还包括了整个走廊的装饰以及灯具。

    其实医院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件，但都没有这个夸张。

    真的是二话不说，就开始各种打砸。甚至还险些造成人员伤亡。

    陈发此时就坐在主任办公室的椅子上。

    居高临下的，盯着面前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中年白大褂。

    “再给你二十秒，把带走方文君的家伙告诉我。要不然，我能分分钟让你消失在这片世间！”

    陈发现在真的异常恼火。

    整个人，正处于极度暴躁的状态。

    可能真的一个搞不好，就会拿刀捅死眼前的白大褂。

    白大褂终于坚持不住，哀声回了句，“我......我只知道他们的长相，但具体身份真的不知道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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