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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凡直接通过仙气屏蔽了气味，而后蹲下身子笑了笑，“你刚才不是挺狂的？”

    此话一出，陈发更是吓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不敢再继续招惹程凡，所以也不敢开口说话。

    “没关系，你可以再继续狂下去。”

    面对嘲讽，陈发的整张脸都变得异常扭曲。

    就这么趴在地上，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由上下牙齿，以快频率相互撞击产生。

    若非恐惧到了极点，很难出这种声音。

    “魔都陈家，近几年兴起的地下势力。靠着左右逢源，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程凡将陈家如今的底蕴，以颇为平淡的方式说了出来。

    只是越说，陈发的心就越凉。

    “厉害啊。你可知道，自己即将要干上一票更大的？”

    陈发微微一怔，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程凡很快出声解释，“因为你的存在，即将就要令整个陈家灰飞烟灭。”

    “不......不要......”

    陈发终于抬头，惊恐的抓向程凡的胳膊。

    他拼命的摇着脑袋，非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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