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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呆滞的盯着程凡。

    就算是傻子，现在也该知晓眼前那年轻人的真正身份。

    杀神殿的主宰，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又被全天下所有武者崇拜，并敬仰的无上主宰，程凡！

    不得不说，世间这么大。

    能招惹上程凡的概率，几乎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甚至可以说，比买六合彩中头奖的几率还低！

    然而现实确是真的招惹了程凡！

    陈震天忽然一屁股摔在地上，整个人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他知道，就算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

    倒是陈光还有老爷子的其他几个二字，还在试图争辩。

    希望能够为自己开脱。

    只可惜，他们的每一句话在程凡听来，都是没用的屁话。

    直接转身来到错愕的方文君面前，问了句，“说吧，你想陈家这些垃圾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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