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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鬼气以外，怎么可能还会存在其他的气息？

    但程凡并没有感知错。

    刚才的气息，更像是鬼气和仙气之间的结合体。

    看似相互排斥，实则相互缠绕的同时。

    相生相惜，完全没有要吞噬彼此的感觉。

    鬼气和仙气，相结合？

    这个问题令程凡，感到了不可思议。

    因为这在以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圣地和仙界之间，又绝对存在着某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用某些人的话来说。

    仙界和鬼域，曾经发生过一场极其惨烈的仙鬼大战。

    那场战争死伤无数，却根本没被记载于仙界史册。

    不仅如此，就连鬼域都没多少人知道。

    很多都是道听途说。

    年代无人知晓，死伤人数无人知晓，就连当时有多少人参战都无人知晓。

    不过有一点，程凡一直坚信着。

    来到圣地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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