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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恶终于冷静下来。

    准确说，这是他时隔不知道多少年以后。

    再次见到有人类能够来到这里。

    毕竟在上边，还有一头万古种在镇压此地。

    “说吧，什么交易。”程凡的回答风轻云淡。

    他根本没把牢笼里的家伙，当成大恶。

    顶多就是个被镇压数以万年的失败者罢了。

    而他，曾经可是登临过仙界的巅峰。

    所以当成功的人，面对失败的人。

    在心境上，就已经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估计大恶也没想到，墙壁外的家伙会这么冷静。

    不过嘴角微扬，冷笑着继续解释，“交易很简单。你放我出去，我当你的仆人如何？”

    这声仆人，听得程凡直摇头。

    他又不是傻子，放大恶出来甘愿当自己的仆人？

    于是程凡只回了一句，“说的真好听，跟放屁一样。你觉得我会信你？”

    “你说什么？！”

    大恶突然间恼羞成怒。

    他没想到外边的家伙，竟会如此狂妄。

    但他很快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句的沉声道：“你可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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