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婶子没想到叶桑晚居然敢当众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来,气得她“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叶桑晚冷哼一声,走到那面生的小媳妇面前:“半月坡村我叶家无亲无故的,不住到我未婚夫家,住到你家吗? 不过要住也行,我未婚夫家日日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不知小嫂子家里一日三餐可有肉吃? 至于房梁,也不知道小嫂子家的房梁经不经得住我这样的身量!” 叶桑晚并不知这位面生小媳妇夫家的情况,但是半月坡村村民家里的情况大多清贫,一日两顿都成问题。 一般去镇上,大家为了体面都会换身比较新的衣裳,但这位小媳妇旧衣上满是补丁,所以叶桑晚猜测其夫家家庭条件比较苛刻。 那小媳妇被叶桑晚说得满脸zhang红,她紧抿着唇,一双赤红的双眼溢满泪花,顷刻间簌簌落下。 叶桑晚无动于衷,又将目光看向第一个发话的妇人身上,似笑非笑的眸子,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这位婶子,你的裤腰带可借我一用?” 她步步紧逼,将那妇人吓得捂着裤腰带节节败退,最后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个大屁墩。 叶桑晚捧腹夸张地哈哈大笑,笑完后好看的眸危险的眯起扫向众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各位婶子嫂嫂嘴巴积点德,对你们有好处!” 众人被叶桑晚的眼神吓得惊慌失措,皆有些忌惮的盯着她。 恰巧这时,朱继忠牵着牛载着朱朝章缓缓行来。 朱朝章见了叶桑晚露出慈祥一笑,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晚丫头,上来坐!” 叶桑晚朝朱继忠颔首:朱爷爷,这就来!” 并甜甜地喊了声:“忠伯!” 这才欢快地跳上牛车。 见其余人未动,朱继忠目光奇怪的扫向那群平日呱燥的妇人:“你们不走吗?” 众人挤作一团,连连摆手,仿佛那牛车上有会吃人的怪物。 朱继忠向来老实憨厚,见人不来,自然乐得清闲自在。 三人一路闲聊至镇门口,兵分两路。 叶桑晚和朱朝章到办事处办理房契,朱继忠则去砖瓦厂验货。 朱朝章对办事的地方十分熟悉,带着叶桑晚三弯两绕穿过闹事的街道,就来到了一处僻静威武的宅院门前。 向门口守卫的官差说明了来历后,二人才得以放行。 这里不是县衙,只是临时的办理点,门口只挂了一个“临时事务办理处”的牌子,瞧那牌子像是挂了有些许年头的样子。 正是荒年,办理田地契的很多,但房契的却极少。 排了两个人后,叶桑晚就拿到了署着叶初安名字、加盖了官印的红本本,并且还缴了一两银子的契税。 不得不感慨,这天山国的赋税真的很重。 先有人头税,再有这宅契税,还有田税地税,到了秋收还得上缴四成的收成税,这不妥妥的搜刮民脂民膏呢嘛? 与朱朝章从办理处出来,不想又遇到了那日提醒她注意安全的官差,杨捕头。 这一次,他带了属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