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若晴笑嘻嘻道,拿了好几双筷子发给孙氏和萧雅雪她们。 “我不尝了,等会吃饭再吃,你让她们尝吧。”孙氏微笑着道。 萧雅雪于是当仁不让,抬起筷子尝了一口后,整个人的脸都红了。 “咋样?味道还行不?”杨若晴问。 萧雅雪不吱声,脸上越来越红。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也抬起筷子夹了一块尝了一口。 “哎呀妈呀!” 她道,“这辣子咋这么辣?无辣不欢的我,辣得世界观都快要崩溃啦!” 杨若晴道,即使如此,还是一口气吃了两块。 再看萧雅雪,一张脸红成了番茄,可是,却一口气吃了五块。 “酸儿辣女,雅雪,你这肚子里一准是丫头!”杨若晴哈着气道。 边上,大孙氏拿了两碗凉茶过来递给她们两个,“你烧野兔的那辣子,是伐禾辣子,最辣啦,不过也最下饭!” 伐禾辣子,是土话。 意思就是季节快要过去了,辣椒秧子上不会再结辣子了,这是最后一拨,也相当于末班车。 这最后一拨,往往都超级辣。 庄户人家喜欢用这伐禾的辣子来跟伐禾的茄子黄瓜一块儿炒,味道出奇的好,仅仅是碗底最后的那些辣汤,浇灌在饭里,夹一块子咸菜,都能扒拉下去一大碗。 浑身暖洋洋的,胃口饱了,心理也得到了满足。 这就是庄户人家的日子,朴实,充实,容易满足。 “雅雪,我觉得你还是尽量少吃点兔子肉哦,”鲍素云突然凑了过来,道。 “为啥呀?这个可好吃了呢。”萧雅雪道。 鲍素云笑了,“好吃也不能多吃,你现在可是个孕妇,老人家都说,孕妇吃多了兔子肉容易兔唇呢!” “啊?”鲍素云惊得赶紧将筷子放了下来。 “不会吧?五婶你别吓我啊!”她道。 “我刚才可是一口气吃了好几块呢。”她又道,抬手抚着自己的喉咙,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抠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