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若晴把玩着面前的茶碗,目光从屋里的四角收了回来。 “这屋外都是暗卫把守,咱还住在对面,能再咱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除非咱娘自己愿意,不然,天皇老子都没那本事。” 这也是两口子在发现拓跋娴不见时,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声张的主要原因。 “但这只是咱的推测,你先去跟侍卫那问问到底啥情况。”杨若晴又说。 婆婆,该不会是跟公爹私奔了吧? 杨若晴被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给吓到了。 而那边,骆风棠也点点头,阴沉着脸去了外间找侍卫询问去了。 内室里,杨若晴继续把玩那只茶碗,思考着若不是私奔,为啥好好的门和楼梯不走,非得跳窗户呢? 那么端庄的婆婆啊,真正的金枝玉叶,吃饭睡觉都有一堆的规矩,不可能行差就错一步。 可遇到公爹,今个这一天就做了两次‘出格’的事了。 当街吃糖葫芦,跳窗…… 公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魅力咋就那么大! 两次出格啊……不过,想想婆婆都能为了公爹未婚生子,这一对比,吃糖葫芦,跳窗,就都不算什么了。 骆风棠问完话回来了,杨若晴也收起思绪将目光追着他。 他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沉声说:“估摸着时辰,应该是你刚下楼,而我进了洗浴房的时候,他过来找的娘。” 杨若晴点头,这个时间点刚好跟灶房里那碗吃剩的凉皮能吻合上。 骆风棠接着说:“他手里有一块令牌,那是咱娘的令牌。” “他就是凭着那块令牌进了屋,掳走了娘。” “不是掳,是咱娘自愿跟他走的。”杨若晴纠正说。 尽管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说法,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是掳,若不是掳,为啥好好的门和楼梯不走?”骆风棠皱着眉辩驳,他指着那洞开的窗:“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堂堂的大齐皇室,行事方式跟鸡鸣狗盗之辈有何区别?” 鸡鸣狗盗? 杨若晴有点想笑,棠伢子的语文素养真是越来越高了,用词遣句如此的贴切。 不过,这个‘鸡鸣狗盗’的公爹却培养出了一个三观正,文武双全,有志向有抱负有担当的好辰儿呢!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他自己一身武艺倒没啥,可我娘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