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是跟江姗一样,多年残疾留下的后遗症,神经痛和神经失调在他们身上都是常态,日常就靠治疗师续命,要不是有国家给的残疾人补助,这种日常维持都看不起。 说到神经痛,江姗当然最有发言权。 她这种伤残程度,必有神经方面的后遗症,可她日常好得很,还能从事需要细微操作的机修师,放在同样情况的病人身上, 谁不想要个同款治疗师。 次日清早,岑文准时开门营业。 来买菜的镇上居民先是对新布局啧啧称奇,接着热情地恭喜岑老板考到了一级治疗师,询问治疗项目和收费。 街坊四邻们说的这些,岑文早有准备,在诊室门口放了一个光屏,项目和收费一条条地都列在上面。 但街坊们聊天嘛,不就需要个起头的话题。 等买菜的早高峰过去,江姗昨晚介绍的那几名病人就联袂上门了。 总共五个人,三个人坐轮椅,两个人用外骨骼站立行走。 岑文把他们迎是隔壁诊室,六人围坐一圈聊了聊。 他们还带来了自己的病例,岑文现场看,不留副本。 病例是病人隐私,双方第一次见面,没有那么深的信任。 五人受伤的原因各不一样,后遗症也不一样,但神经失调是共同的,其中一个长期耳鸣影响到听力,他能正常说话,但听不清别人说什么,这也使得他习惯性地说话嗓门大。 岑文第一个就处理他的情况,不然一群人聊天都聊不成。 面对面坐着,却都低头打字咩? 这又不是死宅线下聚会,坐一起互不说话还以为是陌生人,其实都在线上聊得火热。 岑文先用异能把他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然后才重点针对他的耳鸣问题找病因,连刷两遍治疗术,病人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神清气爽、耳聪目明。 “哎呀,好像头上有个大罩子被掀掉了,没有嗡嗡声了。” “老赵,现在听得清我们说话不?” “听得清听得清,不要这么大声,我听得清了。”老赵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满脸喜色,“哎呀,这才是我的耳朵嘛。” “听得清的话,你说话能小点声了不?我坐你边上,你那一嗓子,我现在耳朵还嗡嗡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