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岑老板好眼力,我是学校的体能教官。” “哦,退役军官?”岑文来了点兴趣,对方头脸部的伤就说明有过命悬一线的危机时刻,“龚教官哪里不舒服?” “我想做个检查,看看我还有没有康复的希望?” “可以,但要授权给我病例。” “应该的。” 岑文带人走进诊室,打开办公桌上光脑里的医疗系统,龚教官低头操作手环,扫描了光脑屏幕上的授权码,立刻刷新出了病例。 扫了一眼姓名年龄,龚启源,55岁。 岑文目光下拉,认真阅读病例正文,一边看,一边开新的光屏,分屏显示内容,不知不觉开出了七个分屏,并有继续的趋势。 “你受伤至今有十来年了,只有最开始两年积极治疗,后面就全面停止了,可你的伤势必然伴随剧烈的疼痛,怎么扛过来的?靠止痛药?” “止痛药和治疗师。为了能有长期照顾我的治疗师,我才来做教官。” “治疗师照顾不到的时间就靠止痛药?你每月能有多少定额?” “不多,军校教官更不能滥用止痛药。” “痛起来就生扛?” “只能生扛。” “这会消磨你的生命力,早晚会扛不下去的。” “是的,所以在听过了岑老板的成绩后,我又想来试试。”龚启源扯动嘴角,淡淡地笑了笑,“总归是不想死。” “这是对的,求生是一切生命的本能,我可不乐意看到病人在我面前没有一点求生欲望。” “若真有人在你面前嚷嚷不想活了呢?” “尊重他人命运。” 龚启源被逗乐了,他想起自己其他受伤的战友,扛不住的时候谁没喊过几声不想活了就这么死了吧,不知道以后在岑老板面前还会不会喊。 想到此,龚启源突然愣了一下,还在阅读病例的阶段,自己怎么就想到那么以后的事情去了? 岑文继续看病例,一边看一边问,因为是有年头的病例了,要跟龚启源现在的身体情况联系起来,像他受伤较重的部位如今感受如何等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