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网友们在那一瞬间仿佛感同身受到了岑文身上的悲情和悲壮。 战友都没了,剩她一个人,不提以往的丰功伟绩,低调地干着治疗师,继续为社会做贡献。 好励志。 岑文完全不知网上的最新热闹,她回到家就忙着吃饭,然后写作业。 虽然这两天请假不上课,但作业不能免。 她要补太多理论课,上课的又都是行业里知名教授,布置的作业成堆,除此之外,几乎每门课都要求一周一篇两千字的小论文。 加在一起,再平摊到每一周的每一天,基本上就是天天被作业埋起来。 岑文今天超常发挥,一晚上写了两篇小论文,满意地关了光脑,洗澡睡觉。 次日一早,岑文准时地来到了昨天那家疗养院的大门外,这次门内早有人等着,直接手动打开门禁迎她入内。 俩人就着散步的速度,慢悠悠地走向那片草坪广场。 尚未走到半路,就被来来往往的院方人员和病人家属看到,热情地围上来打招呼。 讲好的治疗时间是早上八点半,岑文到达时未到八点,草坪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或是推床,或是轮椅,偌大的草坪上,已到的伤残士兵差不多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原本形影不离的照护机器人把他们送到后就离开了,腾出位置给后面正在赶来的人。 “岑大师,早上好。” 在草坪另一头监督指挥的院长、治疗师协会的监考官等人走过来打招呼。 “院长好。” 双方友好握手,一边轻松闲聊,一边看着草地慢慢被填满。 草坪外围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个警卫机器人比对人脸进行签到,院长他们的手环上能实时看到名单,还有多少人、各是谁没有到位。 刚过八点一刻,四百多位病人全部到达,无一人缺席。 草地外面围满了提前赶来的家属,都想第一眼看到奇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