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渐浮-《大唐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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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确定,他不是宫里的,但不否定是宫里的人带进去的。”蓝锦溪走过去帮许亦晨的忙。
“那郭御厨是得罪了宫里的哪个人,这么和他过不去,在月饼里放这个,这可是死罪啊!”许亦晨有些同情郭御厨,好在郭御厨不是江湖人,不然就没命了。
“将宫里命案传出去的是谁?”许亦晨边缝边问蓝锦溪。
“是一个叫雪茹的宫女,她有一个姐姐,就在翠暄阁。她把宫里出人命的事告诉了她姐姐,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姐姐把这事给传出去了。”蓝锦溪把自己在宫里听到的说给许亦晨听,“皇上给了我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内这个案子必须破,只有这样才能稳定民心。”
“看来有得忙了。”许亦晨在说话间已经将两具尸体还原,准备去找画像衙役画这个男子的画像,去寻找他的身份。
“这个人他去过我家,他是城西一家蜡烛铺的学徒。”蓝锦溪仔细看了很久后,突然想起了见过这个人,“有一次宫里太后举办寿宴,寿宴上的那两根特别大的红烛就是在他们家蜡烛铺定的,当时来送蜡烛的就是他。”
“确定。”许亦晨让蓝锦溪仔细想想,别一会搞错了。
“确定,那个学徒左手有一块烫伤的痕迹,是给太后做红烛时烫伤的,太后当时还赐了那个学徒很多名贵的冶疗烫伤的药来表示太后的歉意。”蓝锦溪说着,走到那男子左手边看了看,没有错,他左手在同样的位子上有一块烫伤的疤痕。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许亦晨觉得有必要去一趟城西确定一下他的身份。
“不知道。”蓝锦溪摇了摇头。
“宫里怎样了?”幕临轩刚回来就听到许亦晨和蓝锦溪的交谈声,就好奇的进来听听。
“查出来了,是一个雪茹的宫女在出宫陪她姐姐过中秋时说出去的,她姐姐在翠暄阁。”蓝锦溪重复了一遍刚才和许亦晨说的话,“对了,这个给你。”蓝锦溪将父亲吩咐她给幕临轩的书信拿给他。
“这是什么?”幕临轩接过书信,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父亲没有给我看。”蓝锦溪耸了耸肩,父亲把书信拿给她时神神秘秘的,还嘱咐自己不能看。
“二位,要不要先过来看看尸体。”许亦晨朝他俩招了招手。
“怎么了?”幕临风凑了过去,不解地看着许亦晨。
“他们所受的伤,不管是伤口的位子还是伤口的数量都是一样的。”许亦晨揭开白布,只见两人心脏部位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剖开后,没有心脏。
“心脏被人取走了。”幕临轩皱着眉头,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害他们。
“除了挖了心脏,凶手还把他们的头砍了,估计是不想让人认出他们的身份,将头放在雅间,可能只是暂放,之后找机会处理掉,但是凶手没有想到我们会那么快找到翠暄阁里去。”翠暄阁和蜡烛铺,一个在长安城中心,一个在城西,距离怎么远,凶手是怎么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头带进翠暄阁的。
“那宫里的要怎么解释,如果宫里没有能够接应的人,那这一具是怎么出现在月饼里的?”蓝锦溪想不通,是谁这么大胆,皇宫守卫森严,那人是怎么把尸体带进去的。
“你不是说了吗,雪茹她的姐姐在翠暄阁,应该就是舞姬雪娘了。”幕临轩把刚才翠暄阁的事和他俩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因为吵一架杀人,不可能。”蓝锦溪觉得不大可能是雪娘,如果是因为跟月鹅吵架杀的人,那这个蜡烛铺的学徒是为什么会被杀,总不能雪娘也去城西蜡烛铺和他吵架吧?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一起再去一趟翠暄阁,之后去城西蜡烛铺。”许亦晨提议道,幕临轩点了点头,三人带几个衙役朝翠暄阁赶去。
“大理寺。”衙役到翠暄阁时被老板拦在门口,走在衙役后面的蓝锦溪拿出了大理寺的腰牌。
“各位大人,我这要做生意呢?您们这……”老板开始急了,要是被客人看见,不免会有人要怀疑翠暄阁是不是出什么事?那她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雪娘在吗?”幕临轩走上前问老板,挥手让衙役上楼去找人。
“不在,她还没回来。”老板看着挨个房间看的衙役,心里开始着急。
“少卿,没有。”衙役没有找到雪娘。
“雪娘的屋子在哪?”蓝锦溪问一旁的老板。
“你们这……”
“说!”幕临轩见老板磨磨蹭蹭没有要说的意思,就吼了一声。
“二楼第五间。”老板被幕临轩那一声吼给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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