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几人都显得格外为难。 唐浩然连忙提醒道:“大人,此事柳知县早有定夺,大人若贸然改判此案,岂不是要让柳知县为难。”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再说,花家那女子可是窦家明媒正娶过去的,按理来说这属于窦家家事,官府不该插手。” “既是明媒正娶,岂有正妻为人活殉的道理?” 叶成帏脸上渐染愠色:“如若开此先例,往后全县上下该添多少被强逼枉死的女子?” 一句话便将人驳得哑口无言。 “再则,即便是节妇烈女也该由人自愿为之,岂有被夫家强迫的道理?” 对此行为,他充满了鄙夷。 “窦家少夫人已为亡夫守满丧期,年不过及笄又无子嗣,是去是留本该由她自己决断,窦家何故凭着一纸婚书将人扣下,如若发生翁媳、叔嫂通奸乱伦,有伤风化的丑事,本县知而不判,到时是摘你县丞大人的乌纱,还是让本县受罚?” 早就听闻这位县丞唐浩然与柳橙关系匪浅,那柳橙官风不正,靠着溜须拍马使银子升了官道,这厮自会袒护。 叶成帏眉峰一闪,愤怒的便将手里诉状甩到了他脸上。 唐浩然目光呆滞的看着那醒目的二十字诉状,心里也是一凛:窦家二郎丑事已是人尽皆知,自己若再心存偏私,到时候果真发生更为恶劣的事情,追究的可就是自己的责任了。 嘴角僵硬的挤出一抹笑意,他捡起诉状恭敬的递回伏案上,谄媚的笑道:“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必会亲自前往窦府,劝诫窦员外依令行事,毕竟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我看啦定是有人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随后,朝着主簿窦以恒和典史陆修远示意了眼,领着小吏们一同退了出去。 叶成帏听着他后半段,似乎意有所指。 不过鬼神之类的邪说,他向来不看在眼里,眸光淡淡的看向汀安,询问道:“我要的那些书可采买齐全?” 汀安蹙起了眉头:“我去了好几家书肆,公子列的书单好些书没有。” 叶成帏想了想:“听说城南宁垣书肆书籍最为齐全,待晚些时候我处理完公务,亲自去一趟。”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