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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得跑，我开枪的时候，你还在从背上拉枪……”

    有人承认，有人争论。

    巴克仗着电喇叭在手压住了争论：“但很清晰，双方都有伤亡不是？”

    军人们静默一下，还是点头，巴克指另外几组：“如果你们的战术上，会不会有伤亡？”

    这些组别想了想，不敢完全保证。

    巴克让上尉带着人起身继续保持那个行走队形，自己重新在现场复盘，把金雕当时的战术重新讲了一遍，看见一大片睁大的眼睛，并捕捉到了不少军人想说话的表情，但居然都能忍住，现场一片安静，只有巴克的电喇叭声音：“没错！我没有说我们当时有两部车，前后各五人，我也没有说这些特种兵的步枪大多放在包里，只是把手枪揣在腰间，你们也许还不服，这样靶场上行走的队伍对后面突然而来的车辆肯定会有警惕，而公路上他们就是突然袭击的……”

    不少军人点头，巴克这点还是公允，说到了点子上，战斗中一点点细节的改变都可能影响走向。

    老蒋等人还小跑几步，终于听见了大部分，现在眼睛也有点放光，大概明白巴克的意图了。

    巴克拿着喇叭：“我没有觉得这帮东欧的雇佣兵比你们强到哪里去，但你们现在也得承认，他们这套作战手法在那个环境是最合适的！虽然有点鲁莽，但是是建立在他们对自己战斗力的信心上，最后的结果也证明他们没错，而刚才的重点，就在那一分钟，那一分钟里，你们并没有提出这样一个有点冒险但最干净利落的战术，对不对？”

    终于有人咕哝：“你故意在那一会儿里面制造紧迫感，还隐瞒了几个细节，我们当然想不到了。”

    巴克回应：“这就是实战，老实说，当时我的思路是把车开到前方一两百米，组织一个伏击阵地的，这刚才也有小组提到，但现在回想，也许还是这个方案最好。”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似乎都在想象这场暴烈到只有十几秒的战斗，如何先从经过的车身上猛烈射击，再从后面补上一组挨个击杀，巴克终于把这些充满骄傲的家伙注意力都拧到一起了：“重点！我要说的重点不在于这次战斗，或者这个方案的对错与否，这不是表演，也不是测评！这是实战！我舍不得我手边的人手每一个人的伤亡，你们记住，这是我的队伍跟军队最大的区别！每一个人都是极为宝贵的，不能被俘，不能阵亡！我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我们尽一切努力希望做到，战场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对错，判断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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