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蠡...” “不要这么叫我,这只有我的阿伋能这么称呼我。” “阿伋?燕伋?哼,所以你是为了他才背叛孤王的。”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燕鸣垚所幸破罐子破摔,重新靠在石头上,彻底放弃了爬起来。 “怎么不回答我?知道背叛不对,心虚了?” “我从来不会心虚,而且我也不是背叛你...” “怎么就不是背叛我,当初是谁救了你即将饿死的家人?又是谁不怕被传染待在染了瘟疫的你身边独自照顾?又是谁在你被打的半死的时候闯牢房将你带出?是我,他妈的是我。” 燕鸣垚越说嗓门越大,到最后直接扯着嗓子嘶吼起来,脖子上青筋凸起,一时倒是分不清是太激动还是太委屈的缘故,眼中竟带上来泪意。 “姜蠡,我以为咱们是兄弟,可是怎么变成这样了呢?真是搞不懂。” “你搞不懂,我来告诉你吧。” 燕伋从后侧走出来,身后跟着言谨和朗逸陈,以及后赶到的赵成儒几人,将燕鸣垚围在中间。 “当初那个人是没有被权利浸染的,他心地善良,即便打猎也从没想过用弓箭,哪怕家丁做了错事受罚也会扑过去替他遮挡,他那时做什么都只是因为他的心,所以他看到路上要被饿死的人会去救他,看到瘟疫横行愿意不远万里赶往疫城尽绵薄之力,更是对身边的人关爱有加,那个人是施垚,不是如今的燕鸣垚。” 燕伋的每一个字都在敲击着燕鸣垚的心,他难受的抱紧自己将脑袋埋在腿间,直到许久才再度抬头,愤怒的瞪向燕伋。 “你懂个屁,你什么都不懂,当你尝试过权利带来的愉悦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见燕伋明显情绪激动,一旁的姜蠡连忙将人圈在怀中,两人都不在去看燕鸣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