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扭头,可能刚太多人在中间阻碍了,弟弟没听见他的叫喊没有在他后头跟来。 消防人员听到他的指示,撒腿跑向云梯车那边喊人了:“曹勇医生,曹勇医生在吗?我们这里有伤员需要你!” 这一次在场的神经外科医生全听见呼唤声了。 曹勇从身边的轻伤员站起身,问:“怎么回事?” “我们同事被炸出来了。那边的医生一看说需要你过去。” 听见这样说,曹勇立马跟随对方走,边走边不忘再回头看看她的人影。 谢婉莹是努力保持着冷静的面色,在给其中一位被救下来的师妹处理胳膊上的划伤,边听那位师妹不停地唠叨。 “我们让芸芸不要去的。她不听我们的。” 让大家焦心到不得了的是,不知什么情况,范芸芸的手机现今是打不通了。 深吸口气,谢婉莹的手背抬起来,擦把自己额头上的汗。这是自己没干粗活儿没做手术的时候,罕见的能流汗成这样。 真的怕,真的慌。医学人最怕这种明知宛如可救结果总是救不下来的情况。应该说,医生最讨厌见到可以救的情况下眼睁睁望着生命流逝掉了。这样的情形,总让她能想起重生前那段最深的遗憾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