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问得莫名其妙,质问之意却明显。 秦颂遥深呼吸一口,发动了车,往薄公馆的方向去。 到了院子里,薄司衍常用座驾果然停着。 她走进家门,男人刚洗过澡,正坐在沙发上。 快凌晨了,他总不能是下来看月亮的,那就只能是等她。 “有事?”秦颂遥问。 薄司衍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 接着,他又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眼神,淡淡道:“鱼鱼想去看白雪公主。” 秦颂遥想了想,哦了一声,从包里拿出票,说:“她跟闻宴是吗?” 那就是两张。 她放在了茶几上。 薄司衍扫了一眼那抠抠索索的两张票,眉心收拢。 秦颂遥本想说说白天热搜的事,想想又觉得没意思,反正也没人去扒她。 她累得不行,干脆往楼上去。 忽然,身后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 “一天才排一场,每场一百五十人,就这种工作强度,你是去养老的?” 说罢,从她身边越过,抄着手往楼上走。 第(3/3)页